她动手折花。
腥冷手衣触到根子底部,有意掂了掂卵袋。袁聪终于从仙宫掉回尘世,几次抓空后才一把扯住她衣角,双眼含痛。
“……阿拂,别这样对我。”
他苦苦哀求,每个字都在抖。
说的还是那句话。
春庭的雪。
多情的眸。
一眼就把人看恶了,仿佛天下都是对不起他的恶人。
袁聪用手拉着她衣袖,缓慢向后带,带着她离开那根肮脏硬物。他看她的眼神干净到不能再干净,说阿拂的语气,让她想起姐姐。
只要想到姐姐,若拂心中恶火便在攒动。
在他又唤阿拂的瞬间旺盛。
她挥开他的手,毫无预兆,一贯到底。袁聪震骇,连手都抖落了,来不及说不,招呼他的唯有娴熟的套弄与礼法不曾提及过的欢愉。
她握住的是他不示人的隐秘,但没有半点怜爱,恶狠狠地贯弄。
“啊——啊啊——”
强大刺激下,袁聪没能忍住,随着他张口,玉白齿间拉出一道水亮银丝,细弱的呻吟从中溢了出来,轻薄如同晨雾。
竟很好听。
没想到洛阳头等矜贵雍容的公子,染上人欲会变得如此脆弱可怜,面色潮红,修长细白的大掌抓着扶手,筋骨暴起,迭嶂如山脉。
他仰起红透的脸,像一片带雨桃花。
气息紊乱,眼里泪湿了。
若拂以为是耻。
“你若是受辱,会自尽吗?”
袁聪不答,她便继续往下说。
“大人的东西比我见过的都要恶,哪怕王夫子也逊你一筹,沉甸甸的,真看不出来,以为仙人不生阳物呢。”
她用手丈量,给袁聪喘息的机会。
倒不是谬赞。
袁聪浑身上下生得玉白,耻毛稀少,勃发的性器色泽粉嫩,尺寸惊人,铃口边上有一点红痣,柱身筋脉泛紫,又美又恶。
她无处可比,丈量过他只好用自己估量,比在小腹上。
袁聪昏沉中恰见,她小手交迭在软腹上,带着他分身长度,眼睫忽闪。
一时脑中轰鸣,触动情肠。
心旌迎着猎猎长风乱得一塌糊涂。
他不过是个普通男子啊。
不是她口中仙人。
他抽着气,和一波波快意余波天人交战。
庵里姑子与人交合时常说一句话——好相公哟怎么生得这么长,您这般顶着奴,插着奴,奴的肚肠要被你搅坏了。
情动时助长男子雄风的戏言而已。
一拃长短,顶不坏肚肠。
有的还没一拃长呢。
袁聪这根就不同了。
如若进到女子体内,怕是真会搅个天翻地覆。
她这么想,也这么说。
手指一面拨弄他滚圆滚圆的龟首,一面在冠沟底部揉按,逼得袁聪清液直流。
咯吱几声,木椅打了个偏,袁聪可怜地小口喘息,忘了抗拒,被她的话说到两耳烧红,像染过鸽血,神志已然被她拨散,脑中不断涌出痉挛的冲动。
那双含情眼里铺满了求她怜惜的爱意。
兰芝玉树。
色授魂与。
天下少有女子能不动心。
他这副样子,偏偏让若拂大为光火。
“姐姐说你与别不同,可你没有不同。袁聪,圣人给你的教诲呢,你怎么能挺着根子,在我手中以耻为乐。”
她准确地踩中他的耻意。
袁聪如被火炙,含糊地忍住呻吟,谁知她猝然俯身,一口咬住衣下乳尖。
口腔温热湿软,她先咬后吮,野蛮凶狠,吃得啧啧作响。
谈不上温柔的啃咬使袁聪痛呼一声,彻底失神,抓着扶手的指尖漫出鲜血也不觉得疼。额头被细汗打到蒙了层湿意,无力垂在她颈窝,眼中无声流泪,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沉迷。
“阿拂——”
“阿拂——”
“我痛——”
听起来软如呓语。
裹挟喘息。
“不许你这样叫我。”
长物跳得厉害,若拂愤恨,含住另外一乳,更加用力啃咬,袁聪快撑不住了,求生无门,实在没有法子,只好浅浅啄吻她的颈,向她示好。
无声请求她。
这就是袁聪本质。
玉洁松贞,冰清玉润,世家公子的本质。
没能高贵多少。
那又凭什么高高在上?
若拂松口,挥开衣襟,改用手夹压他的双乳,充满浓浓的亵玩意味。
袁聪皮肤白皙,乳尖粉嫩,连晕也是粉的,这里尤为敏感,她才把尖压下去,他便发出有些高亢的哼喘,抖着唇,更加贪婪地啄吻她脖颈。
有股淡淡哀意。
她不喜欢他这样。
无故让她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