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人都知喜狼娘娘,信仰着她,爱戴着她。
可他们不知道,他们尊崇、信仰着的娘娘此刻正在他的身下婉转低吟。
“姐姐,姐姐……”
一声声入耳又入心,拨动着我的心潮。
我感受到他的喜,他的爱,贪嗔痴欲。
摇摇晃晃中,我看着床头飘忽的穗子。
这就是人类的情爱么!
我转头主动含住了身后的人双唇,柔软带着温热。
“容修,把你想的都给我。”
闻言,他的神色渐渐深得不见底。
里面酝酿的情绪铺天盖地的袭来,令我恍惚的差点儿没受住。
纯粹,执着!
入世百年,我见过太多的男人女人,不乏有对我情根深种的,也有为了我要死要活的。
可没有一人有他这般纯粹,干净。
南宫山是形色,贺联翼是皮肉,詹亩是心头好,容修是……纯粹的信仰之爱。
没错,他信仰着我,且爱着我!
令我功德大增的主要来源,其实是天命之人的信仰。
我看着他,想要窥视天机,却被刺得一痛。
“啊……”
我痛呼出声。
他立即停下,喘息不已,小心翼翼地放下我:“姐姐怎么了,是我太用力了吗?”
我摇头,眼前迷糊不清,靠在他的怀里缓过神来。
“没有,是……戳到姐姐心窝里了。”
容修脸颊一红,双眼如同小狗般亮晶晶的,颇有几分羞涩。
连耳尖都透着粉,雀跃无比。
我好笑,主动勾着他继续沉沦。
连着玩闹了一夜,天刚亮,那丑妇又带着人来。
比之上回,她倒是谨慎了许多,但依旧摆着金妃的架子。
对正在给我整理衣裳的容修一顿斥骂。
回到府里,不去拜见她这个嫡母,却先与我这个狼精厮混到天明。
丝毫不将她这个长辈放在眼里。
见我抬头看去,她的仆从惊恐的后退跪下。
“你若是安分,看在老金爷的面上,我许你安养,若是不安分,我不介意让你尝尝被丢弃的滋味。”
容修眼中泛着冷意,精致的面容带着几分青少年的不羁,又邪又坏。
瞧着就不是个好惹得主。
一点儿也不像他在床上时那般乖巧黏人。
老金妃气得不行,她想指着我大骂狼精,可又想到上回的惨状,直噎得脸色青白。
只能抖着嘴道:“你、你答应过金爷会善待我的。”
“善待?”
容修冷笑,在他眼中,善待便是死不了。
毕竟,那些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要么滚,要么去做流民,再敢来扰姐姐,我不会客气。”
他的话像是道惊雷,震的众人发懵。
老金妃气得不行,她本是想来提醒他该以大业为重,可现在看他分明已经沉迷美色。
说不通,只能含恨离去。
容修却是不理会她的那些心思,只转头看着我,又变成乖软听话的模样。
“姐姐要去试验哪个男人,我能随行么?”
32
我闻言一顿,目光微移。
“跟着我,你确定?”
容修眨眨眼,人畜无害。
“不行吗?还是说,姐姐嫌我碍事?”
当然碍事。
我抿唇,即便是妖孽,我也没有供人欣赏房事的癖好。
不过容修显然更缠人些,拗不过他,我只能让他作为轿夫一道过去。
这回试婚的是一位夫子,弱冠之年还未碰过一个女子。
女方家中很是担忧,便请我定要好好试验。
挂着红色角灯的轿子到了府内,我在一位老妇人的接引下入住偏房。
苏家不大,但干净整洁,因着主人家要成婚,宅院布满了红色的灯笼贴画,很是喜气。
园内更是雅致宜人,满是花草桂树。
正值金秋,桂香满园,倒像个隔世的桃源,令人不知今夕何夕,与外界四起的战火有了鲜明对比。
我踏在院子里的树下,满是草木的气息让我有几分舒适,许是一会儿,许是许久。
那妇人带着几个丫鬟在偏房忙碌起来,黄昏时分,才请了我过去。
见到屋里布满红绸,色床色凳堆着被褥,我抿了抿唇,看向妇人。
“我家少爷说,即便是试婚,色娘子也是娘子,我们苏家又是礼仪之家,万不能失了礼数。”
“奴家不过是洞房调教师,如何能抢了正头娘子的礼,还请回禀你们少爷,赶紧撤了吧!”
“这……”妇人为难,却是未吩咐。
一道脚步声传来,我听到对方出声:“色娘子见谅,苏某得祖上教诲,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