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有什么,更何况——这是老师的要求。”
“我们……从来没有……那样过。”妹妹红着脸嗫嚅道。
男人就揉着女孩的胸说:“以前也没有被男人肏过,现在不也喜欢上了老师玩你们的感觉了吗?”
“可是、可是……那不一样……”妹妹着急地红了眼眶,姐姐也垂眸不语。
男人就笑了,隔着内裤摸一把妹妹的下体,亲着她的耳廓说:“我知道,我知道你想说哪里不一样,老师都明白。”那声音沙哑磁性,随着温热的吐息团团地侵入敏感的耳道,让女孩的腰一下软了,“你这样想,你们在一起亲吻,并不是因为彼此相爱——你们都爱着老师,我知道——是因为你们要取悦老师呀,让老师高兴。你们都是我的女人,当然不能‘背’着我偷偷亲吻,可是当我有命令时,就是我准许你们这么做,因为我想看——我想要的,你们就要满足,不是吗?”
妹妹直觉哪里不对,却又想不出怎么辩驳,男人怎会容她细想?直接拉过姐姐,说:“彤彤,你最听话,带一带妹妹。”然后就举起相机,让两个女孩摆好姿势。女孩们来不及思考,只好依着他说的做,将乳房从胸罩里整个剥出,奶头对着奶头相互磨蹭,男人录制了一会儿,又说:“叫出来,叫得骚一点。”女孩们的口中便响起了细细软软的呻吟声,呼吸渐渐急促。
“说点骚话,勾引我。”男人哑了嗓子,命令道。
女孩们不知道该怎么说,顿了一会儿,还是姐姐突然福灵心至,开始轻轻地叫,“老师……老师……”妹妹于是跟着学,两人叫得婉转缠绵,如一把小勾子,撩拨着勾在了男人心底。
男人重重地喘息,说:“换个称呼,叫主人。”女孩们于是听话地换了称呼,叫着主人相互磨乳,过了片刻,姐姐低下头,吮住了妹妹的唇。“伸出舌头,依依舌头也伸出来,互相舔,对,想象是在亲主人,骚一些……把胸罩解开,再用力磨……”两个女孩跟着男人的命令表演淫戏,被相机整个拍摄了下来,淫靡不堪。
男人看了一会儿,也忍不住心里的欲火,按掉录制键,又把相机扔到床上,扑了过去。男人扯掉妹妹的内裤,没有前戏抚慰,直接捅进了阴道里,开始抽插。
女孩才刚被开苞不久,虽然今天表现得很淫荡,但更多是因为“听话”,并不是真的骚浪起来。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被情欲浸染,因此女阴仍是干燥的,就这样直挺挺地被插进去,不由痛得身体微微发颤。
男人不管不顾地先捅了几下,才稍稍慢下来,揉着她的奶子,在她耳边说:“嘘——别怕,放松,细细感受,老师在你身体里,是舒服的。”女孩深深地呼吸,将身体放松下来,女穴柔顺地张开,迎接鸡巴的侵入。她的阴道十分窄小,被阴茎塞得满满的,饱胀难言,随着抽插的动作,小阴唇翻卷又内收,带动顶端的阴蒂不停颤抖。
女孩于是渐渐得了趣,慢慢领悟到如何从这种粗暴的性爱中获得快感,身体柔顺下来,手臂揽上男人的脖颈,顺着男人冲撞的力道轻轻呻吟。男人狠狠地肏了几分钟,稍微缓下来后,又直起身搂过姐姐,大手顺着胸腰摸进女阴里。
姐姐比妹妹更顺服些,也更早学会了如何体会性快感,因此女穴已经有些湿了。男人就咬着她的耳垂说她骚,大手毫不客气地伸进阴道里,进出抠弄,抠得女孩腰身乱颤,口中呜呜咽咽,嗓音黏腻地叫他“老师”、“主人”,声音像化开的蜜糖,甜美缠绵。
男人在妹妹阴道里抽插了一会儿,那里已经湿了起来,淫水丝丝缕缕的分泌,润泽了干涸的肉腔。妹妹眼神迷离,被力大而粗鲁的鞭挞肏得挺直了腰,阴道开始收缩,过不片刻,阴肉倏然收紧,一股水流从阴道深处涌出,浇在鸡巴上、落到床单上,洇开一大片水迹。
“骚屄喷出来了,爽不爽?”男人调笑一声,不再理陷入高潮中飘飘然的妹妹,抽出鸡巴插进姐姐阴道里,开始狠肏。姐姐一下叫直了腔,她更早地体会过性高潮的快感,也就更期待,身体更敏感,水也更多,淫液随着男人肏弄的动作不停地被带出体外,将大腿和身下跪着的床单都染脏了。
男人鸡巴怒张,快而沉地大力肏弄,姐姐逐渐开始喘不上气来,不过七八分钟便挺直了腰,一抖一抖地丢了出来。男人还没有射,也就不管她高潮后分外敏感的女穴,一如既往的接着肏,弄得姐姐又哀求又渴望,肤色绯红,身体乱颤,几分钟后又去了一回,彻底没了体力,瘫软在床上。
“让你们吃的避孕药吃了没有?”男人喘息着问。
妹妹轻喘着,点头说:“吃了,我和姐姐都吃了。”
男人于是放下心来,又把妹妹捞到怀里,鸡巴插进美穴中接着肏。他体力强,阴茎又持久,“啪啪啪”地狠肏之下,妹妹也受不住了,开始哭求,男人就教她说骚话,“这个时候,你该说‘主人,小骚奴的穴要被肏化了’,或者说‘主人,求求您慢一点’,说得越好听,主人越疼你。”
妹妹早已神魂尽飞,理智沦丧,只鹦鹉学舌般跟着男人呻吟,“主人……主人……要肏化了,小骚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