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来,瞬间被自己的想法再一次弄得失声痛哭,妈的太悲伤了,不管是想象还是现实我怎么还是这么个悲剧人物!?眼泪更加止不住了。
江岳白色的衬衫被我的眼泪弄湿了一个角角,我有些不好意思,却依旧继续厚着脸皮哭,任由眼泪不争气的滑落
江岳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手帕给我擦了擦眼泪,又点了点我的额头:
“老掉金豆豆,小可爱就不怕变成小瞎子?”
我发现江岳特别喜欢点我额头,我也喜欢他点我额头,感觉软软的很暖,我的精神海里都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我眼睛那么坚强,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的。”
江岳揉了揉我的脑袋,轻笑出声,他没想到我会犯傻这么厉害,他看着我的眼神,该不会就是在看小傻逼吧。
“小可爱不仅仅是眼睛坚强,整个人都很坚强。”
我发现江岳说话一套一套的,要不是我了解他,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专门诓骗雌虫的超级大海王。
没过多久我们就来到目的地,我们来的是江岳朋友家里,这个朋友住的地方还挺特别的。
一栋小别墅,周围种了一小片竹子,竹子长得老高了,总给人很清净的感觉,竹子这种东西在虫族不常见,能种起来更是难得。
江岳的朋友,长得很漂亮,白皙的皮肤,穿着一身白色水墨古地球旗袍,身段纤细,淡金色的双眼,柔美的银发,一双银色恨天高穿得贼六。
我不由的赞叹和欣赏,江岳的朋友很热情,他拉着我的双手,嘘寒问暖:
“我叫霜月,你就是陈楚云,江岳有没有好好照顾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我对于热情的霜月是没有任何抵挡能力的,除了江岳,对待外人我还是比较被动的:
“江岳他很温和,对我也很好。”
霜月表现得很震惊,像是一个认识多年无情的人突然变得有情一般,让人有些意想不到,他略微有些深意的看了一眼江岳。
我有些摸不清头脑两人的关系,霜月是个雄虫,显然他很不相信江岳突然间的变得温和,明明在我眼里江岳一直都很柔情。
霜月带我们来到客厅,客厅里几乎没什么东西,白墙,一张沙发和一张桌子,桌子上有冒着热气腾腾的茶。
值得让人欣喜的是,客厅里竟然还开着灯,暖色的灯,让人不由的心情愉悦。
我们三人坐在沙发上喝着茶聊着天,没坐多久,江岳的光脑就响了,不断的催促他快接通讯,打了声招呼就去接通讯了。
我和霜月面对面坐着,江岳一离开,我感觉全身都不自在,有些别捏的看着霜月,本来兴奋的情绪一下子蔫蔫的,说不上的失落。
“你和江岳怎么认识的?”
霜月眼中带笑,他几乎是用最大的善意跟我说话。
我却有些提不起劲来,我脑袋像卡壳了一样,不想回答霜月的问题,更何况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一离开江岳就变成了一个小闷葫芦,也不知道江岳怎么追到你这个小可爱的,还让你跟他一块住。”
霜月看出了我的窘迫,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但他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哪怕还是善意满满。
“江岳很好,他救过我很多次,我们没有在一起。”
我面对霜月的调侃,想跟他坚定的表示,江岳不是他看起来那样的不好。
可他是江岳认识多年的朋友,我又有什么身份去和他辩解。
霜月视线落到江岳离去的方向,对我的回答写满了震惊,里边表达的深层含义仿佛我是在开玩笑,是个被骗的小可怜,而江岳则是个渣男。
霜月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我和江岳都住在一起还不是情侣,但他也很识趣的知道不能再持续这个话题,再继续就不礼貌了。
“别老皱着眉,我像你这么小的时候可是每天嘻嘻哈哈的,而江岳那会也是个带刺的小可怜。
你们啊就天生一对似的,前两天我还听说你被欺负了。”
霜月转移话题真的很生硬,听到江岳过去的事情我还是感叹一下,我很高兴知道一些有关于他的事情。
霜月视线落到江岳离去的方向,对我的回答写满了震惊,里边表达的深层含义仿佛我是在开玩笑,是个被骗的小可怜,而江岳则是个渣男。
霜月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我和江岳都住在一起还不是情侣,但他也很识趣的知道不能再持续这个话题,再继续就不礼貌了。
“别老皱着眉,我像你这么小的时候可是每天嘻嘻哈哈的,而江岳那会也是个带刺的小可怜。
你们啊就天生一对似的,前两天我还听说你被欺负了。”
霜月转移话题真的很生硬,听到江岳过去的事情我还是感叹一下,我很高兴知道一些有关于他的事情。
“嗯,还好,江岳都去处理了”
很多问题我都不想回答,只能适当的敷衍,我们又聊了一会,大部分都是霜月问,我能答就答一下,不能答的随便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