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妖兽接近,不由警觉。
苏启摇头捡了衣服穿上,对两人说道,“好像有古怪,我过去看看,一会就回来。”
“我们三个还是一起过去吧,分开……”不太好。夜渊话还没说完,苏启朝树后走去,不见了踪迹。
“师姐。”夜渊拉住捡起衣服就打算离开的诗音,一个用力,将她锁在怀里。走了一个苏启,这又要走一个?何况,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放她离开。
“你放开!”
诗音勉力挣扎,推拒他,甚至敲打他,可他就是紧紧搂着,不放手。
“师姐这糊了一身的精液是要到哪儿去?”
“……这还不是你们弄的?”她又气又怒,还有些委屈,眼眶红红的,盈满了泪水。
“是我不对,先给你擦擦。”夜渊扯了她怀中的衣服,给她擦拭,边说,“师姐,不听听解释吗?”
“难道还有非做不可的理由?”
“师姐真是聪慧。”
诗音瞪他。
夜渊当作没看到,自故自将这么做的理由娓娓道来,“这里有种特殊的力量,在吸收灵气的时候会侵入我们的体内,能助涨修为,可是吸收多了人会逐渐变得焦躁,最后丧失神智,就是我们杀的那些没有神智的妖兽精怪。”
“可是你不会,你吸收这里的灵力完全没有一点异状,甚至只是靠近你,就能安抚神智、减轻焦躁的症状……”
诗音皱着眉头听着,她在这里确实没有任何不适,还记得当时遇到他们时他们状态确实很糟糕,后来就好了,原来是她的缘故吗。这样想着,眼里也没了怒气,只盯着他,让他继续说。
“后来一次浑身燥热,我实在受不了了,或许是求生本能指引,让我舔了你的穴吃了你的阴水,症状果然好多了。”
诗音又羞又气,恼他擅自那样对她,“你……你那时候怎么不和我说明呢?”
“彼时天族忠贞的凰鸟会让两个男人舔穴?”
诗音沉默了,她那时确实不会同意,还会认为他是在胡说,就是想占她便宜吃豆腐,然后分道扬镳,她是不可能和对她有非分之想的人共处一块。
“……那后来,怎么会……”
虽然她未明说,但夜渊还是听懂了,“那是因为阴水效果渐渐不行了,我们只好那样试试,结果发现,效果非常好。”他当然不会说是他不爽她躲他,气不过,才破了她的身。咳咳,稍稍修饰了一下还是可以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被人舔也就罢了,被人操了,她都没察觉,她真这么迟钝吗?
“……就那次,你差点摔倒,其实不是抽筋,而是被我操了,有些不适。”
“……”亏她当时还感激这人扶了自己,真相居然是这样。
然后,更骚的是,这两人就借着拉伸的借口亲近她,让她适应他们……
“师姐,跟你说实话吧,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师姐你自愿更好,我们做起来都开心。若是不自愿……”他和苏启联手还治不住她?
夜渊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向他,力道轻柔,却有不容拒绝的威慑。
如果是刚到这里的她,肯定是不肯的。
如今……她确也不舍得他们失去神智。
不过,她拍开他的手,解放了自己的下巴,“你的小命可是握在我手里呢,不该巴结我、哄我,居然还威胁我!”
听她这样说,夜渊就明白诗音的选择,心中因为她要离开而生气的戾气霎时消散了,他激动的吻住她,开心得像个毛头小子般在她唇边含糊着“师姐,你真好!”
她也被他热情感染,顺应自己的心回应他的吻,两个赤身裸体的人抱在一块亲吻、抚摸,很快情欲便迸涌而出……
“师姐……”他粗喘着气,边吃着她软嫩的小舌,边故意羞她,“刚刚操得你舒服吗?”
听了他的话,诗音不由想起小穴被他占有填满、强势操入操出带来不尽的酥人快感,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她羞恼地推他,他捏着她的小手暧昧揉搓软软糯糯的指腹,含笑说着轻佻露骨的狠话,“不舒服,那就再操,操到你舒服。”
诗音听了他的话,浑身似有电流滑过,穴中却空虚着,渴望着被插入被操,她不由夹紧小穴以缓解穴内空虚瘙痒,又低下头,不让他看见她熟透了的脸,小声地说,“嗯……舒服的。”
虽然早知道她会这样说,他还是笑得更灿烂了,“师姐既然喜欢,那我就多多操操师姐,好让师姐更舒服。”
“你……”合着她怎样说,他都有理由了。
“师姐喜欢被我操,我也喜欢操师姐,我们就该多做做。不是吗?”夜渊将诗音抵在树干上,抬着她的一条腿勾着自己的腰,那被操干得嫣红的穴口收缩吐露的情态,全都被他看了个正着,看得他心绪激荡,口干舌燥。
他难耐地抵着诗音前额,哑了声,“你也想的,对吧,师姐。”语气肯定,不待她回答,他又低了身,含了她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