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里维握着艾尔文的左手腕把他的手按在桌面上并用撑直的手臂压住艾尔文的右腿成为门户大开的姿势,「还能干什麽?」里维的红眼睛睨着艾尔文,还空着的一手移到艾尔文被迫对外敞开的地方。
「团长,你的手现在应该要做的事,已经该是好、好、摀着嘴。」里维拉着艾尔文的左手放到艾尔文的嘴上,好心的提醒着他现在可还没开起办公室的完全隔离模式。
这移动堡垒上全是五感超群的哨兵,为了保密军要,堡垒之中有几间房是可以在讨论要事时开启完全隔离模式,这个时候,房内的整个空间几乎等於是与外界隔离,不但声音传不出去,连精神力也一样。
艾尔文睁着大眼,脑袋还没搞清楚,就有硬物粗鲁的插入他身下还如线般细密的道口。瞬间的爆痛让他想要以尖叫发泄,可是他的脑袋瓜子终於再行动前完成了分析作业,他一个秉气,用喉咙以上的所有肌肉去阻断就要爆发的叫声,还好还有手掌这一道最後关口,让高分贝的尖叫声化为一丝微弱的气音。
「呜」艾尔文用嘴手死死摀着嘴,他感受到有什麽东西在体内爆开,有股凉意在体内流转。
艾尔文知道那是什麽东西,是洁净胶囊,以往要是在彼此房间外的地区想要亲热时,他们才会使用这简便又迅速地清洁方式。
这时,艾尔文还有那麽一丝庆幸里维还记得要清洁,可又想到对方爱乾净,这一点感动很快又消失了,紧接着而来的是他止不住的哆嗦。
清洁胶囊内的特殊液体会包裹住所截取到的所有脏污後自行消化,然後直接在原处蒸发,不会留下任何残留,十分方便,但它最令人诟病的就是在它消失的时候也会同时带走"水分"。
艾尔文担心的後续果然来了,里维纤细的手指像锐利的爪子一样插进他乾涩到不行的肉道,先前能让他感觉舒适的厚茧如今也向像砂纸一样磨的他发疼。
在疼痛之下,艾尔文突然想到启动完全隔离模式的遥控好像是被自己放在桌上,他第一次感谢自己总是物不归位的坏习惯,於是他紧抿着嘴,放开手在自己凌乱的桌上摸索,好不容易在纸张下摸到了一圆型的小物,还来不及使用就被里维一把夺了去并把它丢到地上。
艾尔文顿了一下,心跳砰砰跳动的异常快速,他怯怯地抬眼看了一下里维,果不其然是哨兵更深沉的表情,那一双发红的眼睛中似乎都流出了实体的愤怒,他是该说些什麽,但却被对方辗压式的气场镇的说不出一个字。
所有负面情绪上头的哨兵认为艾尔文的这个举动像是说明了他很怕被外人听到与自己的亲密互动,可他完全忽略道对方此举的好意,怒火中烧的哨兵像是又被添了把柴火,火烧得更大更旺,於是他将火气发泄在正在对方身下的手指,草草捣了两三下就从根本还撑不出多少空间的小口抽了出来。
看到里维放出藏在黑色制服裤下的"军棍",艾尔文的恐惧值又再次飙升,他现在那处痛得要死,而他的哨兵不但不肯放出讯息素来帮助他的身体分泌助於交合的液体,还不打算使用可润滑的工具。
惊慌失措的艾尔文比任何时候都埋怨起自己为何只剩下一只手臂,现在是该用它帮助逃跑?还是用它止住声响?
里维没有给艾尔文多余的时间选择,他直接圈抱住艾尔文的大腿根固定,把自己粗硬的肉物塞入明显还无法承受巨物的地方。原本如点般大小的穴口直接被硬实的龟头一口气撑得老大,带有弹性的肌肉在没有准备的前提下直接拉扯到了最大值。
艾尔文因为憋着气忍住声音而全身泛起异常的红,他脖子上全是一条条爆出肤层的青筋,而他的左手掌则是死死的抵在双唇前执行任务,但还是让小小声的哀鸣露出。
痛苦并没有就此结束,里维刻意不断用最粗硬的龟头在艾尔文已经肌肉撕裂的穴口来回,曾经日夜带给艾尔文身心欢愉的物件如今像一把锯刀反覆的锯动,要把这里的肉块直接割裂成两半一样。
好痛真的好痛
艾尔文疼的只能闭起眼试图以此逃避酷刑,不该承受外物的肉穴放置入了如热铁般的刑具,这是单方面的行刑,丝毫感受不到以前可从中体会到的舒爽与满足,但艾尔文知道自己是罪有应得,是他错误的决策而导致的结果,所以他没有怨言,只能承受。
其实即便里维正在气头上,也没把事情做绝,他控制着自己的力道,甚至是尺寸,在最近的地方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可是他的向导只是沉默的承受自己的暴行,没有选择向自己求助。
这一点让里维感到十分沮丧,他甚至一度认为对方只是太疼了,无法呼救,所以他悄然开启了彼此的精神连接,但却发现对方在处於苦痛时也不曾在内心呼喊自己。
为什麽不愿意相信我会为了你铲除一切障碍呢?即便那障碍是我自己
或许是因为正处於狂化边缘的不稳定才让一向稳如泰山的里维感受到他以往不曾有过的委屈情绪,他扯下自己身上的黑色披风罩住对方的头,咬着牙,故意更用力的顶弄已经红肿的穴口。
艾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