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的小绵羊剥下了外壳,露出了凶恶的本性。灰白用空余的手探到尿道口处摩擦堵着,还有一只手则来到小腹处,猛地按压。
花穴内叠加的快感与尿意终于还是被刺激的忍不住了,高潮的液体喷到了他的腹肌上,而尿液却还被他堵在里面。
阮枣不知道,她尿道口的手已经变成了细小的藤蔓,它慢慢刺入,才给了她又痛又舒服的感觉,并且把所有液体全部替换成了另一种东西然后堵着。
灰白一点也不怜惜地狠狠抽插着,每一下都又深又用力,丝毫没有给她多少休息时间。
阮枣也是在此时感应到了下身的某种异样,她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努力低头去看。
花穴被一个庞然大物欺负,它身上的青筋重重的摩擦着她的敏感点,显得有些可怕,而偏上方一点的尿道口…正在被一个小藤蔓同时抽插着,在苏麻的电流里给了一点小小的刺痛感。
因为是从来没有被开垦,也不应该被开垦过的地方,所以这种异样感格外的明显。
阮枣被刺激的用指甲抓了抓灰白的背:“那里,怎么可能被插…哈…退出来呜呜呜…”
灰白现在只听得见自己想听的东西,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双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一双手抱着她的屁股正在上下动作,还有一双手分开她的大腿,高高抬起。
阮枣又突然感觉有东西在摸她的后背,她转头一看,又是藤蔓…
它慢慢地探到她后面的入口,顶端溢出一点液体,似乎在涂抹着什么。
不是啊,后面那个洞…是屁穴,再来她会承受不住的。
阮枣摇了摇他的肩膀,边喘边说:“不可以…藤蔓…”
她的本意是让他停止入侵后面那个洞的,但是灰白顿了顿,把后面的藤蔓换成了自己的手。
阮枣:“……”沉默了。
这个世界似乎没有太阳一样的东西,挂在天上的圆形一直都没有改变过位置,颜色也一直是血色的。
草原上刮起了一点微风,阮枣好不容易获得了一点清醒。
光透不过巨大红花的茎,形成的阴影给了阮枣一点隐秘的安全感。
花穴的抽插没有停下,后面那里也开始了试探性的运动。淫荡的肉体碰撞声让她闭上眼睛,不再去看眼前的景象。
尿意还是很浓,随着不断高潮,她终于忍不住恳求出声:“我要…上厕所…”
意思是你把堵在那里的东西拿开,我膀胱要炸了。
灰白恶意地专注研磨着她的敏感点,眼眸深邃,深不见底。他慢慢凑到她的耳边说:“哭着求我。”同时对着她的耳廓呼了一口热气。
“呜呜呜…”
阮枣咽呜出声,但她还是很硬气的没有哭着求他。
灰白手指在屁穴的动作也愈发的用力,同时两个人又换了个姿势。
两个人面对面拥抱着,下半身紧贴,所有的风景全部都淹没在两人的背影中,只剩下他在女孩股缝那不断的动作。
随着不断被顶起落下,女孩已经没有力气了,微张的嘴角里不受控制的留下口水,强制性的快感让她大脑放空,直到膀胱又一次对她发出警告。
阮枣用乳头摩擦着他的胸肌,嘴唇讨好地吻上他:“嗯啊…灰白…上厕所…”
灰白被她高潮时的媚肉夹的在子宫里射了出来,此时又听见了这充满色情的语调,又继续动作起来。
灰白舔吻着她,怜惜地吃下她的所有泪水,但嘴上还是冷漠道:“哭着求我。”
肚子里膀胱里都是满满的液体,尿道里的抽插也给她难耐感。
过多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变得娇媚无比,灰白每动几次就会高潮,俨然像性爱娃娃一样,眼角发红,流下生理泪水。
好想上厕所…就算尿在他身上…
阮枣紧紧收缩小穴,凶猛的尿意让藤蔓抽插时也堵不住的流出了几滴,女孩崩溃地搂着少年,终于哭着对他说:“求你了…让我上厕所…”
心爱的女孩在自己身下绽放,用娇气又妩媚的语气哭着求他。
灰白扬起了恶魔一般的笑容,他的眼底早已不像刚开始那般清澈见底,愉悦与暴虐感涌上眉头,被少年强压下来。
他掐着她纤柔腰肢,重重地动了好几分钟之后才退了出来,射在了她的肚子上,还有几滴溅到了她脸上。
尿道里的藤蔓在他射出来的同时也消失了,机攒许久的尿意与快感一同迸发,阮枣双眼失神的尿在了他身上,水流声好像放大了无数倍的回荡在她的耳朵里。
阮枣小腹痉挛了好久,整个人过了几分钟才回过神,她看着他腹肌上的液体羞愧地咬上了他的肩膀。
灰白闷哼了一声,他知道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了,还得再等等才能用后面那里…
想到这灰白的眼底默默划过一抹红色,他正在兴奋什么。
阮枣在他身上也留下了不少的痕迹,背后的抓痕,吻痕,咬痕…诸如此类的数不胜数,不过都比不上她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