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她上半身是色情的龟缚甲绑法藤蔓,乳房顶端被藤蔓拉伸揉捏着,下半身变成内裤样式的贞操带,紧贴皮肤与所有洞口,严丝合缝,一切都刚刚好。
灰白拉着她又洗了个澡,温柔又细心地擦干她身上头发上的水分,两人靠在一起,很是温馨。
休息了几分钟后,他眯起眼睛,非常“好心”地对她说:“来一起探索大楼吧?”
“嗯…嗯…”
阮枣扭捏地站了起来,被灰白搀扶着走了几步走出浴室,这才发现这身色情藤蔓的不妙。
阴蒂一走路就被紧夹的藤蔓摩擦着,花穴中的植物阴茎大小非常可观,就算没有抽插只是她在走路就会时不时顶到她的敏感点。
不对…藤蔓的触感应该是粗糙又凹凸不平的,灰白的那个硬硬的还有青筋,现在她身体里这个东西…虽然也硬梆梆的但是很灵活,时不时顶弄着她的g点,有点像那种全身都是凸起的假阴茎玩具…
按理来说现在的花穴应该是松软的,但是膀胱尿道里全是他的精液,这股尿意让她就算再怎么累也会本能的紧缩小穴,后面的屁穴里也被他塞了几个硬硬的花苞,走路也会时不时顶到舒服的点…
阮枣腿一软就坐了下去,灰白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接着让她鸭子坐在软绵绵的地毯上,双手抓着她的手腕,眷恋又痴迷地与她来了个深吻。
他的气息强势又带点温柔,动作中带着病态般的爱与占有,荷尔蒙与热气笼罩着她,霸道地吮吸完阮枣口中所有的甜蜜。
阮枣红着脸,就这样被禁锢着亲吻到了高潮。
灰白与阮枣鼻尖对鼻尖,火热的呼吸呼吸洒落在对方身上。
他看着身下被自己身形完全罩住的有些神志不清的女孩,唇瓣紧贴着她的香唇,眼神晦暗不明。
他用情人般暧昧的语气说:“主人,再做出这样的表情我真的又会忍不住的。”
阮枣本就泛红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她的双眼迷离,水汪汪的眼睛里藏着羞涩,双手不知所措地摸着脸颊,嘴巴里含糊不清地说:“做…做太多不利于身心健康…”
虽然她也很喜欢这种感觉,但是!一天到晚全部都在做是不好的!
灰白松开她的手,退后几步,笑脸盈盈地说:“既然如此,那就去探索大楼吧。”
阮枣有一瞬间莫名其妙地涌上一种失落感,她夹了夹双腿,暗道自己实在是太堕落了。
女孩被伺候着穿上了他衣柜里特地为她准备的白裙白袜,少年也换上了白色的宽松衬衣,随意撩起的衣角能隐约看见线条分明的肌肉。
阮枣看了一眼感觉鼻子热热的就扭头不看了,专心折腾裙子试图全部挡住她身体上色情的藤蔓。
粉红色的花朵系在脖子上,遮不住的花朵根茎与红痕吻痕,裸露在外有一种欲盖弥彰的纯欲感。
遮不住…这种痕迹一眼就能看出来她被做什么了,虽然大楼内应该是没人的,但穿这种东西在楼里逛实在有些伤风败俗…
灰白笑眯眯地对她伸出手:“走吧主人。”
“……”阮枣红着脸,牵住了,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子,试探性地走了几步,摩擦产生酥麻的快感从下体神经传来,她走几步就会涌出清液,然后被藤蔓吸收,让贞操带内裤保持粗糙。
乳头也被摩擦的红肿,藤蔓在她的白嫩的胸部上一圈一圈地缠绕着,到达乳尖时藤蔓顶端的小洞张开吞下了整棵樱桃,如同婴儿吸奶般吮吸着,偶尔拉拽揉捏敏感的乳头。
白裙很宽松,但穿上之后花朵的根茎也自然而然就生长到裙子上了,裙子上的根茎颜色是蓝粉渐变的,这样下来她就好像和灰白穿情侣服了。
女孩轻咬下唇,难耐地问:“必须穿成这个样子出去吗…”
灰白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没错,这可是能让主人不受伤害的保护措施。不仅如此,只要主人想出去的话,身体里必须得含着我的精液才能出门哦。”
阮枣低下头:“……”
那不就是说每次出门她都得是这幅模样嘛!
五分钟后,阮枣好不容易在灰白的搀扶下走到了门口,她下体的花穴早已花汁泛滥,藤蔓吮吸着这些汁水和花蒂。她的腿早就软了,要不是靠着灰白她都不能走路了。
灰白感受着阮枣痉挛的花穴,明白她又高潮了,少年叹了一口气,打趣道:“主人还敏感了,以后得多改改。”
“嗯哈…这要怎么改嘛…嗯…”
阮枣撒娇般说了出来,眼角艳红,惹人怜爱。
灰白撇了撇嘴,恶劣地把大腿伸到她双腿中间顶起,她感觉小穴里的贞操带阴茎状物体被顶入了一节,堪堪弄开子宫口。
本就堵在快溢满的尿道的细藤蔓也被迫深入,顶端的阴蒂被少年上下动作的腿恶意顶弄着,就算想缩回花唇里也会被贞操带负责固定的藤蔓拉拽在外面,只能任由揉捏玩弄,被强制给予它的主人快感。
灰白比阮枣高一个头多,他的整个腿弯曲起来把她顶在玄关的门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