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全是尸体呗。
那游荡的尸体又是怎么回事?
吞下肚子里的疑问,电梯被植物吊着下降,适度也是慢悠悠的,让阮枣感受不到下坠感。
还没到达灰白说的仓库,阮枣眼尖地看到了不知道是哪一层看起来像凌乱的手术室的楼层:“停,停一下。”
灰白乖乖的用藤蔓让电梯停止移动:“怎么了?”
因为电梯门已经不翼而飞了,她好像在地板上看见了一个类似于文件资料的东西,上面的人像白花花的,阮枣莫名感觉是灰白。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指挥着灰白走了几步,自己挣扎着下地站着,忍耐着花穴中的酥麻感拿起了地上的文件。
定睛一看,还真是灰白的资料。
她视力看来又好了一点。
灰白看见阮枣自己要站着不让他抱的时候气息变得有些可怕,在看清她拿的是他的文件还走到手术台前时,表情有一瞬间变得阴戾冷冽,眼眸宛如深渊般漆黑。
不过这一切都在她转头后恢复原样,灰白还是笑眯眯,不过笑容不到眼底,从走进这里的时候,在女孩背对他的时候,都变成了面无表情的冷酷模样。
这一切的一切阮枣都不知道,她满怀好奇与期待,将已经有些年份的纸张小心翼翼地拿起:
姓名:无…年龄…未知…性别…男。
这什么东西,怎么知道的比她还少。
下面的字就有些模糊不清了,她眯着眼睛试探分辨出上面斑驳的字迹。
“观察对象为高危生命体…嗯…变异后种族特性未知,似乎可以看见另一个世界,这里怎么看不见…啊,精神状态异常且不稳定,易怒易起杀心…发狂时…”
她很认真看的时候,灰白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撕了这个资料,丢弃在地后,双手温柔地捧起她的脸,面无表情但是眼眸中装着满溢的爱意,冰冷的唇齿接触到她的软唇,动作发狂般地舔咬啃吸。
“唔…嗯?”
阮枣快呼吸不过来了,她连忙躲过灰白疯狂的吻,担心地牵着他的手询问道:“怎么了?”
灰白沉默地抱了她一会,贪婪地呼吸她身上的味道,表情从复杂到了闷闷不乐,有些郁闷的说:“没什么。那种东西就不要看了,主人有想知道的问我就好。”
他在她面前杀过人,就算把野兽恶心的本能的表面展示给她看她也不会害怕,可是…
灰白目光阴狠冷漠地看了被他撕的粉碎的纸张,这上面应该是记录了他往年发情期的事情。
以前的发情期,性欲转化成了施虐欲,女孩不怕他杀人,可他以往干的事要是全被她知道了的话…
灰白烦躁地蹭了蹭阮枣,他其实一直都记得路,只是想在路上多墨迹一会时间和她一起呆着。大楼里他的房间也是提前打扫好了的,家具地毯也是新弄的,楼里恶心血腥的东西都处理干净了,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
阮枣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温暖的怀抱安慰他:“好好好,不看不看,那以后有问题问灰白的话,灰白不可以瞒着我哦。”
虽然还是超级好奇,不过那下面的内容好像有些恐怖了,稍微瞄到了一点…这还是别问了吧。
阮枣并没有以自己的三观去要求灰白和她一样,毕竟上来第一天就是做爱,然后遇到遍地的残尸,还有喜欢被施虐的异族,然后接着做爱…以后还会遇到什么她想都不敢想。
灰白最喜欢她了不是吗,那他肯定不会伤害到她的。
虽然杀人还有尸体什么的确实让她害怕,不过这一切都生活可比之前丰富多彩极了。
灰白为什么不喜欢她出门最后也同意了一起休息日出门呢,因为他看到了她的生活一点色彩都没有,三点一线,死气沉沉,她羡慕其他人的生活,他也想她开心一点。
阮枣是灰白宛如童话般美好的梦,他不想她远离自己。
少年周围的气息一下子变得软乎乎的,他蹭了蹭女孩,温柔地笑着:“好。”
不瞒着,她没说不可以骗过去。
气氛非常温馨,但阮枣已经猜到了灰白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看起来纯情的少年抱着她激动地说道:“主人!我们来做吧!”
阮枣皮笑肉不笑,每次都是这样,温馨的气氛之后就开始做…
女孩的脸颊浮上一层红雾,做就做吧,反正这种事她也挺舒服的,就是时间如果能缩短一会就好了。
同意是同意了,他不会打算在这里做吧?
阮枣打量了一下周围,手术台上落了一层灰,窗外的微光照射到屋内只有一种阴冷感,地板上是散落的手术用具和文件资料,墙上有血渍和抓痕。
嗯…总感觉这里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灰白散漫地扫视了一圈这个地方,面对她时笑脸盈盈,愉悦地抱起了阮枣:“主人,我们边做边逛吧!”
“…?!这要怎么…唔嗯…?”
少年衣装完好,下半身向前顶弄做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