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地问他:“好玩的发明,好玩的地方之类的?”
灰白故作神秘的思考了一下,淘气地眨了眨眼睛:“主人求我我就告诉你。”
“……”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预感告诉自己最好不要招惹他。
灰白抱着阮枣走进了电梯间内,将她背对着小心翼翼地放下并把双腿分开,自己也脱下裤子,将那根大小可怕的阴茎插入女孩大腿缝中间,隔着贞操带接触到了花唇与阴蒂,开始模拟性交在外面摩擦。
电梯开始下降,阮枣不是很好,外面一根东西在她娇嫩的大腿内侧摩擦,里面那根也跟着退出进入。
灰白在她背后伸手隔着衣服与藤蔓揉捏着乳房,另一只手又伸到小腹处按压,嘴巴不停在她背后留下咬痕和吻痕,在她快受不了的时候对着耳朵吹气说:“求我。”
“…你上次…想让我求你也是这样说的!呜…”女孩泪眼朦胧,她想起来灰白之前面无表情的样子,想着早点投降算了。
啊…好想上厕所啊…
阮枣想着上次她哭着求他让自己上厕所时的情形,顿时有些害怕。
装满精液的膀胱时不时会被他揉到,酸胀的感觉实在难耐,阮枣也不管失禁丢不丢脸了,她拼命想排出精液,连带着小穴也绞紧了肉棒。
灰白发觉了她的意图,更加有技巧的顶弄起来,要么戳中敏感点,要不顶弄宫口,要不顶弄离膀胱不远处的穴肉,尿道口的藤蔓突然变大开始抽插。
阮枣感觉下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液体排出失败的感觉与三个穴道里的异样感实在又怪异又舒服,她绷直着脚尖踮脚将手臂靠在电梯箱上,闭上眼睛,继续忍受欺负。
少年变本加厉的揉搓着她的小腹,过分的将肚皮重重按下,女孩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变形了,这种蚀骨的快感还是第一次。
“不要了…不要了…啊哈…嗯…求求你…”
阮枣终究还是被欺负出了眼泪,双腿瞬间失去力气,阴茎从双腿间滑出,她直直的坐了下去,然后被急忙铺在地上的藤蔓接住。
灰白喘息着射在了她的后脑勺头发上,阮枣感受到子宫里的冲击和小腹的暖意,颤抖着张开双腿潮吹了。灰白笑眯眯地用双手钳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后弯下腰去亲吻女孩,两人的舌头在唇齿之间嬉戏纠缠。
电梯又下降到了一个楼层…这次的楼层好像给小孩游玩的小型公园,滑滑梯跷跷板秋千之类的,游乐设施一应俱全,很难想象,用来做人体实验的地方,居然还会建设这样的楼层。
春光满面的灰白满意地半搂半抱出还在娇喘的阮枣,扶着她走到了一个秋千上坐着。
女孩跨坐在他大腿上喘息,他的手指向下轻轻地隔着贞操带揉了揉尿道口,愉悦地说:“主人现在能不能上厕所就得听我命令啦。”
阮枣沉默了一会,以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双手合十,泪眼汪汪地向他撒娇:“…我好难受啊…灰白…”
可恶,哭着求他也没用了,那就换一种攻略!感觉每次都像憋尿做爱一样,虽然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很舒服,可是又有哪里感觉怪怪的…
灰白一直微笑着,他眨了眨眼睛,眉眼弯弯,就像长着天使皮囊的恶魔一样诱惑,说出来话语毫不留情:“主人啊,再撑一会吧。”
真是的!这是对待主人的态度嘛?这不会是在把我当宠物训吧…
阮枣气鼓鼓的嘟着嘴,脸颊鼓的像河豚一样,心里有了一个害怕的猜想:
来到异世界第一天,缔结契约,然后就开始做…一天到晚脑子里全是黄色的东西确实,他该不会就只把我当做爱宠物吧?!一天天的说着喜欢我的话,难不成都是为了蛊惑我?!
灰白在阮枣心里已经是丈夫的地位了,约会出门,结婚缔结契约,婚后蜜月来大楼里逛,做爱做爱,只不过顺序有点误差,但该有的都有了,此时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不是妻子,而是炮友或者宠物,阮枣这可接受不了。
顾不得身体的快感,做爱没有爱在她心里只能说是交配。
虽然她没有以自己的三观来要求他的行为,但是整天都是色色很难让她脑子里不乱想。
阮枣只是这样想到了,心中突然升起火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支撑着她的双脚从灰白身上站起来离开。
走了几步,又不小心跌在地上,藤蔓想要凑过来揉捏她的膝盖,被女孩一巴掌拍开,她回头恶狠狠地盯着灰白,恼怒地说:“我生气了!”
因为情事而微微泛红的双眼与脸颊,被欺负到全身泛粉的滑嫩肌肤,香唇微张,可能谁来看到了都以为是床上气话。
灰白捂着心口,呆呆地看着阮枣,痛苦与悲伤的感觉传达到大脑,锁骨处的菱星光芒黯淡,心脏好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了一样疼痛。
这是契约的作用,他知道她在伤心,所以他也会伤心…她生他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