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这种事是上天对他最美好的赐予。
他人其实挺懒,也懒得练内功。
当他发现自己喜欢跟男人做这种事而做完还能得到一点点内力时,他就更喜欢做了,觉得这是上天对他这种懒人的额外照顾。
逍遥王爷赵栎觉得自己的内力没有缺失其实是一种错觉。
实际上,凌飞在跟人做时,还是慢慢地吸收了相当多的内力。只是他的床伴多,摊到每个人身上,根本发现不了。
“不多陪我几天?”
莫如归失望地问。
因为凌飞在翡翠宫只呆了三天,便准备离开。而这三天中,第一天被他打坐恢复功力浪费了,昨天又是跟楼云一起做他的,说起来,自己跟楼云都未餍足,这时候,他便走,不是要让两人忍饥挨饿吗?
“唐肆在等我,他邀我同去武林源,我答应他了。”
本来不想有个人同路想单飞的,不过,唐肆说帮他打点好路上一切,不用他费心,对於懒人的他来说,这是个诱惑,也就勉强同意了。
“要不,我们也动身,如何?”
是一旁的楼云问莫如归。
莫如归思索了下,觉得唐肆一人也享用不了这个尤物,自己同去,路上倒可以销魂一番,否则,若没这个妖精相陪,长路漫漫,未免无趣,现在动身去武林源,虽早了点,但在路上完全可以走慢点,再顺带看看各地的分舵,想起来,应是不错。
於是便点头同意了。
“我跟楼云也陪你,可以麽?”
只用问凌飞可不可以就行了,至於唐肆乐不乐意,谁管他。
凌飞想了想,唐肆一人陪他,只怕也应付不了自己,多这两人,也不错,遂同意。
於是三人一阵收拾,便在城中客栈找到唐肆,上路。
唐门四公子唐肆,最为精通的东西,自然是唐门的拿手好戏:暗器和毒药。不过,他虽秉持“不可惹事生非,只求自保”的家规,但自五年前出道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得罪了他的江湖邪派、惯使迷药的花情楼一夜间毒个干干净净後,便再无人敢惹他了。
花情楼以拐卖良家妇女为主要收入来源,江湖正道中不少少年子弟都想靠挑了花情楼成名,却都铩羽而归,所以,唐肆能挑了它,自是在江湖上扬了名。
唐肆等人既是江湖侠少,平常走江湖时,即使不靠轻功,也是骑马,至於像眼下这样,弄两个招摇的豪华马车过市,个中原因,不难想明白。
凌飞的懒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不用说,自是方便这几人随时鬼混。
一些正宗的名门正派,虽子弟有不少也是风流侠少,但出於对自己门派声誉的考虑,自不会在大路上公开做这种下流事,但唐门并非正宗的名门正派,在江湖上的声誉除了老字号外也并无其他可炫耀之处,唐肆自是不怕招摇,更因他的恐怖,江湖人绝不敢对他说三道四。
至於莫如归和楼云两人,翡翠宫是他们自己当家,而且翡翠宫也从未以名门正派自居过,所以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人来人往的官道上,压着个妖精胡搞,也没什麽人敢讲什麽。
於是,一路上,一些年长的江湖人士对这两辆马车不时传出淫糜的呻吟声、做爱时动静颇大的撞击声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淫言浪语,也不过侧目或者眼露厌恶而已,没人敢出手教训。
至於年轻的江湖侠少们,却总喜欢在马车停住吃饭打尖的当儿,偷偷看从那马车上下来的到底是什麽样的人。
年轻人嘛,被这种动静搞得,不好奇才怪。
“前面是个大镇,听说镇上的来燕楼饭菜不错,要不要在这儿歇一天?”
唐肆一边亲着怀里昏昏欲睡的妖精,一边问。
“随便。”
唐肆身上的药味甚是好闻,凌飞不由整个人都贴了上去,边缓缓深吸着边答。
唐肆看他鼻翼微动,甚是好玩,不由捏住,凌飞微睁桃花眼无奈地看了看他,随即微张菱唇,接着呼吸。
唐肆哈哈一笑,逗弄地以唇相就,静等凌飞发火。
果然不大会儿,凌飞便不耐烦地压倒他,双手并用地捂住他的口鼻,“好玩吧?”
“好玩。”
拉下他的手,将他压到身下去,手从他的身後摸到隐秘处,“想不想接着玩?”
“你还有力气玩?”
凌飞给了他一个青白眼,不过仍是抬高腿,扣在了唐肆的腰上,任由唐肆的手在自己身後出入,抚摸着他的敏感点带给他情潮。
“我是没力气了,不过可以叫莫如归陪你啊。”
刚才才陪这妖精做了三次,累死他了。虽然做得爽,但也得考虑纵欲可能带来的恶果,所以自己现在还是想想就好了,真正做,等精力恢复了再说吧。
“马上就要到大镇上了,我也不想做了。”
边细碎地呻吟着,边答。
唐肆的手艺不错,不像其他人没耐心,总喜欢直接反复逗弄自己的敏感点,让自己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