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撕咬他的锁骨,在他露出的皮肤上留下斑斑红点,他不受控制的淫叫着,扭着屁股让酸爽感进得更深刻。
他听到沈怀停说:“宝贝的穴里面热的厉害,我这就把精液射进去给宝贝降降温。”
排斥的是顾临城,可是发浪发骚的也是顾临城。
“啊啊老公快射给我,我嗯想要老公的精液……”
要个屁,顾临城在心里骂着,他实在招架不住沈怀停的操弄,如今浑身无力,连心理活动都没有之前那么活跃。
“这就给我的骚宝贝精液。”沈怀停的手扣在他的两侧腰肢上,按着他的身体把粗长的阴茎全部吞入,他的身体颤抖着,头颅一昂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的脚趾蜷缩起来,大腿内侧像是抽筋一般的痛,这都不是最要他命的,穴里的小球似乎要在下一秒就顶开他的结肠口,他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脆弱的结口在被撼动,小球滚烫的外壳在一个点上来回摩擦。
不行,不能让那种东西进来,他无能为力的想着。
沈怀停开始射精前的冲刺一下把他推倒在床上,抓起他的双腿折叠过来,如此的体位他被迫看着沈怀停的阴茎是如何全部插入他的体内,他的穴口被撑大却还是从缝隙里一点点的冒出水来。
“老公的肉棒好厉害,插得好深。”
对于这些污言秽语顾临城都已经要形成自动屏蔽了,而且他现在也顾不到那些,沈怀停的动作过于野蛮。
他的腹部形成一个会移动的小山丘,每一下都要把他的内脏搅乱了。
他听到自己沙哑的粗喘,往日的那些磁性全部消失不见,连他自己都觉得算不上好听,沈怀停似乎情有独钟,按着他的后颈与他激烈的接吻。
上下唇被无情的啃咬着,他的鼻息开始变重,大脑了弥漫着强烈的失重感。
好在他及时从梦里脱离出来,他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或许是心理作用他的腹部肚脐处有些绞痛。
今夜的梦醒来的早一些,他去重新冲了一遍身体才回到床上用工作麻痹自己。
“你说你从医院出来后一直做梦?”他的好朋友于缺听他半遮半掩的讲完烦恼后在手机那头疑惑问道。
“是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一直做梦。”
“很糟糕的梦吗?”
“挺糟糕的……”顾临城抓抓耳旁的头发,想起这几日连续不断的春梦身体还情不自禁的战栗,虽然房间除去他空无一人,他还是下意识捂住发红的耳朵。
电话那头沉默一会才道:“你去医院里复查之前的伤口了吗?”
“查过了,没有什么事情。”车祸让顾临城的后脑勺受了伤,他当时做梦的第二天就在下班的时候顺路去医院复查一遍,得出的结论都是没有问题的。
“那可能是心理的问题了,我认识一个不错的私人心理医生,不然你去看看吧。”
“也好。”
挂断电话后,顾临城看着于缺发过来的地址和资料,一段不太好的回忆在心底浮现。
上一次去看心理医生还是在妻子闹离婚的时候,他那个时候每天都在焦虑,他与妻子感情不深,但是他不想让孩子失去母亲的关爱。
第二日下班后他打电话嘱咐几句家里的保姆关于女儿晚饭的事情就驱车来到于缺发给他的地址。
刚走下车就在停车场里看到有些熟悉的车辆,刺眼的骚红色让他想起沈怀停也有一辆这样的车,而且车型也是一样的。
不会吧?
顾临城摇摇头否认,s城这么大不可能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一定是巧合。
他预定的晚上九点的时间,医生告诉他有一个人定了八点的,所以可能要麻烦他在外面等一下。
关于这些他并不那么在意,在接待室等待一会后他跟着助手来到心理咨询室的门前,结果门从里面打开,一张让他惊得说不出话的脸映入他的眼帘。
是沈怀停,沈怀停居然也来看心理医生!
沈怀停疲惫的回到停车场,逛完街的妹妹沈玉燕早就在车前等他等到有些急躁了,看到哥哥回来小跑过去询问:“哥哥,医生怎么说?”
“不知道。”沈怀停随便搪塞着,从他见到顾临城之后重心就不放在自己身上了,满脑子都是顾临城出了什么事情需要来看心理医生。
他把今天的所见所闻告诉妹妹,沈玉燕一脸错愕:“你说你在心理医生那里见到顾哥了?”
“我还不至于到瞎的地步,连个人都看不清。”
“他怎么说?”
“我没和他搭话。”
沈玉燕表示不理解:“为什么啊?”
沈怀停捶下方向盘叹气:“还不都是因为那些奇怪的梦。”
他确实暗恋顾临城许多年,但就是最疯魔的那两年里他也没出现过现在这样每夜都梦到与顾临城在床上纠缠的情况,而且真实的命,导致他现在只要一看到顾临城的脸就会想起梦里的淫乱。
妈的,他是神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