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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和道士(六十五)(1 / 2)

女鬼和道士(六十五)

被堵住的花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流,不用看,她就能感受到水液从自己身体里涌出,往下滴到他欲望上的画面。

紧贴的少年身体滚烫,可这一切都比不过刚刚涌入身体的热流。它带来的暖意飞快地流转全身,四肢百骸顿时变得暖洋洋,林安宴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自己勾在道士腿上的脚——小巧干净,泛着漂亮的粉色,完全没有消失的迹象。

心中最大的危机解除,她放下了那块沉甸甸的大石,将脸贴到他颈侧。

小道士还在剧烈地喘气,靠得太近,她鼻尖嗅到了他带着青草气息的汗味,林安宴恶作剧心一起,伸舌头舔了舔他脖子上的汗珠。

几乎是瞬间,她的小腹就杵上了硬梆梆的东西,又湿又热,硌得她肚皮都痛了。

怎么……这么经不起挑逗啊!

林安宴正要调侃他,却被小道士手臂一个用力。天旋地转间,她被扣到了下面。

小狐狸精!小道士压着她,眼睛都气红了,额角汗珠隐隐,咬牙切齿地说,“不许舔我!”

林安宴扬起脸,咬着唇可怜巴巴地看他,“奴、奴是见到公子您流汗了,想给您擦擦,可找不到手绢子,才……”

她雪白的两颗齿,咬着红润的唇瓣,眼睛又湿漉漉的,像极了清晨林间觅食的小鹿,看起来特别……特别想让人咬上去。

小狐狸精!喉间干渴到发痒,小道士心虚地移开眼神,训斥她,“不许看我!”

他紧紧地抵着她,却不动作,只凶巴巴地呵斥着,喉结上下滚动,一副饥渴却又强行忍耐的样子……像极了她曾在电视上见过的小脑斧,又凶又奶。

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想挑逗她。

林安宴双臂缠上他的脖子,低眉顺眼地柔声道,“公子是不是渴得慌?奴服侍公子喝水……”

说着,将唇贴上去,舌尖在他唇上舔了一圈,灵巧地钻进了他要说话的嘴里。

香软的小舌在嘴里搅动,贴着他的舌头渡过来甜甜的津液,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小道士被吻得呼吸紊乱,几乎撑不住手臂的力道,下面更是涨到几乎爆炸。

他的小狐狸精,怎么还会这样吸人精气?

感觉体内涌出一股热液,空虚的花穴收缩着蠕动着,就连心口都空荡荡的,想要被什么填满,被什么穿透,被什么带动着身体起起伏伏……

她又动情了。

放开他的唇,林安宴伸舌,舔了舔来不及吞咽而溢出嘴角的银丝,双腿缠上他结实有力的腰,用打开的腿心早就湿漉漉的花瓣,蹭着还在冒热气的欲望,红着脸喘息道,“宴奴……宴奴能服侍您一整晚……公子进来……宴奴……玩不坏的……”

“小狐狸精!”心里的话终于说出口,小道士抓起什么东西垫到他的狐狸精那截软腰下,将自己忍了多时的火热送进了她身体里。

耳边似乎说了些什么,林安宴想要凝神去听,空虚的身体却被什么给骤然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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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堵住的花液爭先恐後地往外流,不用看,她就能感受到水液從自己身體裏湧出,往下滴到他欲望上的畫面。

緊貼的少年身體滾燙,可這一切都比不過剛剛湧入身體的熱流。它帶來的暖意飛快地流轉全身,四肢百骸頓時變得暖洋洋,林安宴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自己勾在道士腿上的腳——小巧乾淨,泛著漂亮的粉色,完全沒有消失的跡象。

心中最大的危機解除,她放下了那塊沉甸甸的大石,將臉貼到他頸側。

小道士還在劇烈地喘氣,靠得太近,她鼻尖嗅到了他帶著青草氣息的汗味,林安宴惡作劇心一起,伸舌頭舔了舔他脖子上的汗珠。

幾乎是瞬間,她的小腹就杵上了硬梆梆的東西,又濕又熱,硌得她肚皮都痛了。

怎麼……這麼經不起挑逗啊!

林安宴正要調侃他,卻被小道士手臂一個用力。天旋地轉間,她被扣到了下麵。

小狐狸精!小道士壓著她,眼睛都氣紅了,額角汗珠隱隱,咬牙切齒地說,“不許舔我!”

林安宴揚起臉,咬著唇可憐巴巴地看他,“奴、奴是見到公子您流汗了,想給您擦擦,可找不到手絹子,才……”

她雪白的兩顆齒,咬著紅潤的唇瓣,眼睛又濕漉漉的,像極了清晨林間覓食的小鹿,看起來特別……特別想讓人咬上去。

小狐狸精!喉間乾渴到發癢,小道士心虛地移開眼神,訓斥她,“不許看我!”

他緊緊地抵著她,卻不動作,只凶巴巴地呵斥著,喉結上下滾動,一副饑渴卻又強行忍耐的樣子……像極了她曾在電視上見過的小腦斧,又凶又奶。

他越是這樣,她就越想挑逗她。

林安宴雙臂纏上他的脖子,低眉順眼地柔聲道,“公子是不是渴得慌?奴服侍公子喝水……”

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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