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吧!”陳風清介面。
誰?
林安宴沒能想起來,又聽陳風清說道——
“這麼長時間了,怎麼居然一點進展都沒有。虧你們倆都在三樓,深更半夜去敲他門,睡他一次,不就是你的人了?”
呵呵,睡他一次?她已經睡了他幾輩子了好嗎?!
黃桔插嘴,“這個主意不錯。你忘了,那晚舌吻的時候,校花的臉都黑成炭了。要是她知道,你睡了她老公,她不得氣炸!”
“人家校草單身貴族,沒有老婆,獨自美麗,行嗎桔子?別把咱林子說得跟小三似的……
林子,聽姐妹一句話,趕緊找個人談戀愛吧。像咱們這樣的,已經算晚的了,等上了高一,就變成大齡處女,要被江風雨那群小賤人們嘲笑死。”脫單後的陳風清著急萬分,好像被人嘲笑比早戀更羞恥一般。
大齡處女……
林安宴再次覺得自己老了,完全跟不上這些少女們發展的腳步了……等等!
所以……面前的這兩個人,都已經不屬於大齡處女了嗎?
林安宴看了一下依舊紅著臉的黃桔,這才發現,她眼中有些許還未褪去的春意。
就連陳風清,明明是大大咧咧地說話做事,可她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好像多了股奇怪的女人味兒。
在林安宴記憶中,她經歷過九次的暑假,大部分都充斥著反抗、逃跑和爭鬥。幾乎很少和這些同學們見面,感情自然漸漸疏遠。
哪怕多年後相遇,大家也只是萍水相逢的面子情。
這第十世,也是第一次,在她和顧靖淵保持了和諧良好的床上關係之後,他願意放她出來,和曾經的朋友團聚。
而她們說的話,做的事,也漸漸讓林安宴回憶起了,她學生生涯的交際狀況。
來山莊聚會玩耍的幾個同學,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所在的學校,也是臨海的貴族學校,講究的是西式教育那一套,在戀愛關係上,並不像其他學校那樣嚴防死守。
優渥的生活,導致學生們的將來早早註定,這群養在金絲籠中的鳥雀們,未來飛往的不是自由高空,而是出國學習後繼承家業或者聯姻。
在家長們的允許下,同學們是可以在年少時發展一段感情的。畢竟,萬一修成了正果,對家長們來說,是送上門的強強聯手,但對孩子們來說,也算是在囚籠裏獲得的部分自由了。
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所以,學校裏並不忌諱早戀。
脫了衣服洗澡時,林安宴忽然看向鏡子。鏡子中的少女,同樣眼如秋波面泛桃花,和下午看到的黃桔、陳風清,也沒什麼兩樣。
不知是第二個世界帶來的影響,還是自己經期快到的緣故,林安宴在山莊的後面這幾天,總是克制不住地想要。顧靖淵還沒怎麼撩撥,她就氣喘吁吁地腿軟了,加上偷情的刺激,她身體軟得特別快。
頭上那根草,就是下午的時候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