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淩辱啊必有天雷將你劈到魂飛啊嗯
衣不蔽體地被人捆著,用淩辱的手段打到情潮翻飛,宴奴心中的羞恥和悲憤越發劇烈,反而越發大笑出聲。
哈哈哈哈苦苦尋找多年,終於找到,卻發現你的妹妹早就死掉了這滋味不好受吧?可是,她生前遭遇了什麼,你恐怕還不清楚吧
那丫頭笨得要死,簡簡單單一個坐蓮的姿勢都學不好,腰身硬得像一截木頭,沒幾歲就被送到老爺少爺們的床上練習,還以為是陪他們玩耍
越是難耐,就越是倔強,宴奴語速飛快地說著。
啪!花瓣已經被完全打腫了,皺巴巴地瑟縮著,上面的露水不斷流淌。
笨丫頭在學習舔玉勢時,次次被口水嗆到,嬤嬤請人好多人教她明明是高貴的郡主,卻要跪在地上,給一群骯髒的男僕們舔那醜東西,還以為他們喂給自己的,真的是什麼養皮膚的瓊漿玉露嗯啊!
啪!
小腹抽動地越發頻繁,身體外的疼痛和身體內的瘙癢折磨得她幾乎要立刻原地去世。
妖道!啊混蛋!你混蛋!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她能殺了他!
她要殺了他!!!
罵得越厲害,身體就越難受,對不對?響在耳邊的男人聲音,低沉而冰冷,好像是來自深淵的惡魔,乖宴奴,你是不是忘了,之前,我已經將你煉化為我的鬼奴,所以
心底湧出一陣難言的巨大恐懼。
所以,你的一舉一動,一思一想,只要我想知道,就可以知道。
他知道!
他知道了!!!
說不出的恐懼,讓女鬼的身體不住顫抖,她的牙關甚至開始打顫,可心理上的害怕,遠遠比不上來自生理上的空虛難耐。
宴奴連連喘息,揚起臉看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中滿是無處可逃的驚恐。
虧我將你捧在掌心,日日澆灌飼養,可你卻不知感恩,吃裏扒外,勾結外人,陷害於我真是個養不熟的小白眼狼。作為懲罰,那小道士說話行事,看起來像極了一個經驗十足的飼獸人,居高臨下地掌握了所有的主動權,我不會再給你一滴一毫。
聽到這樣的話,女鬼心中湧出比恐懼還要大的恥辱。
她恨恨看他,哆嗦著唇瓣怒斥,你你不要臉!誰要你誰要用那些骯髒的東西澆灌!我死前清清白白,死後死後卻遭你這般羞辱就你這般髒汙,還想要得道
她的話再也吐不出來。
已經被欲望折磨到眼前一陣陣發暈的林安宴,覷著小道士越來越黑的臉,強大的求生欲讓她越發掙扎著,終於占了女鬼身體的上風,咬牙緊閉了嘴巴。
大小姐,求求您,可趕緊閉嘴吧!
身體真的好難受
難耐的瘙癢從心底爬出,仿若無數只螞蟻不住地啃噬撕咬,就像是中了十倍春藥時的空虛,像大火一樣將她的理智和身體一起燒掉。
難受好想被填滿
啊
林安宴從來沒有經過這般難熬的時候,她幾乎要化成水,癱軟在地毯上,肉眼可見到自己的小腹劇烈起伏,數不清的愛液從饑渴的花穴中吐出,不住往外流,打濕了身下的黑色薄紗。
明明是個不需要呼吸的鬼魂,卻已經感受到了令鬼窒息的難耐。
喉間一片乾渴,大火燒得她眼前一片霧氣,半睜半閉間,看到跪坐在地上、探身過來查看的小道士
身下那鼓鼓的一大包。
不知是哪來的力氣,她往前一撲,重重栽在小道士大腿上,臉頰貼住了他腿間早就滾燙的欲望。
隔著那身道袍,她饑渴難耐地張開嘴,舌頭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