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死。
可是她那樣張揚耀眼的姑娘,如果不屬於他,很快也會屬於別人
身份低又怎麼樣?顧靖淵不以為然,可總有一些話,他能想,卻怎麼也說不出口,索性順著她的幻想,繼續開玩笑,奴才就是被切掉了,也能將公主伺候得舒舒服服。
說著,一只手就往少女小腹之下探去。
幾根手指輕輕爬過身體,癢得林安宴不住笑,她轉回來,用身體壓住他亂動的手臂,抬頭賊兮兮地揶揄他,太監就是太監,連作案工具都沒有,怎麼伺候公主
奴才的唇、舌,手指都可以伺候再不濟,古代應該還有玉勢原本只是胡扯,可說著說著,顧靖淵就心中一動。
黑暗中,他看不到少女的表情,就湊近了過來,貼著她的唇慢慢吻她。
直到把人吻得七葷八素,他才微一用力,將人重新轉回去,用手臂固定住亂動的身體。
在雪白的肩膀上親吻著,他的手重新探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