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這女的,還是掙扎著更帶勁兒!
奶子太小,摸都摸不著,你是不是女的啊?!
這張嘴讓老子爽死了我要操爛她!
別啊老二,你完事兒了讓弟幾個試試,手就是沒有嘴緊。
逼更緊!你大哥都爽了,還擔心輪不到你
仿佛一塊石頭重重砸下,林安宴鎮靜下來,嘴唇抖了幾抖,忽然說,停車,我要救她。
那具不斷掙扎的雪白身體,仿佛刀尖一樣紮進她的心裏。
性別的局限,導致哪怕男人再三換位思考,卻永遠都不會明白,為什麼女人,永遠只會對女人們感同身受。
自己得到過不公的待遇,絕對不會希望發生在另一個女生身上;
就算沒有遭受過同樣的痛苦,女人天生的悲憫和同情,都會讓她有著感同身受的難過。
她怎麼能夠容忍,這樣的事情,在自己眼前發生?!
說了幾句停車,都沒有得到反應,林安宴火從心起,乾脆伸手去掰車的門鎖。
沒能掰開。
她緊緊咬著唇,生怕被系統發現又崩了人設,可又做不到無動於衷,只能較勁兒一樣,拼了命地掰,好像這樣就可以發洩內心的焦灼和崩潰。
想要尖叫,想要大聲斥罵顧靖淵我都不知道你居然是這樣的人,想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拯救一個人,也好過現在,她坐在溫暖如春的車裏,眼睜睜地看著同為女性的人受辱。
同樣生不如死。
忽然想起什麼,她又去搖窗戶。
巨大的風,席捲著一種說不清是臭還是酸澀的味道,瘋狂地沖進了車裏。
別說潔癖如林靖淵,就連她自己,嗅到,都要吐了。
這還是寒冬臘月間,要是到了夏天
想想,臉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