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推拒的手臂,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迎合著,抓住了身後的人。
那人身體滾燙,手臂之下的肌肉結實緊繃,灼熱的呼吸打在她濕漉漉的耳根處,每一個淺淺的喘息,都讓她止不住地戰慄。
她這是中春藥了嗎
大概是身處夢境,林安宴索性放開起來,不管不顧地往男人懷裏擠,幾乎失去了羞恥和理智。
她側著頭,胡亂親吻對方的臉頰和脖頸,抓住胸口上男人的手,往自己腿心探去。
及腰的溫水似乎迅速消失。
尤帶粗繭的手指,觸碰到女人腿心最柔軟的花瓣時,還未怎麼揉弄,就已經讓神經繃緊的林安宴不受控制地抽搐著抖動身體,噴出一串水花來。
懷抱冰冷而空虛,她的長髮濕漉漉地黏在二人身體之上,淺粉色的嘴唇不住顫抖。
要我
女人通身是誘人的粉,線條姣好的下巴都帶著動情的粉色,編貝般的幾顆牙齒在燈光下,閃著動人的光澤。
她的聲音,低啞,魅惑,帶著若有若無的似曾相識。
好難受要我求求你要我
雪乳之上滿是指痕,紅色的磨痕被淹沒在乳溝深處,碩大的乳下卻是纖細的腰,她加緊了雙腿,扭著腰,磨蹭著那只淹沒在雪白雙腿間,屬於男人的手。
纖細白皙的手腕,脆弱到一折就斷,虛虛握著他的小臂,卻仿佛有了千斤重的力道。
喉結上下滾動了片刻,他的手指,輕輕挑開了滑膩的花瓣。
不要出聲。仿佛被撕破的低啞聲音,響在耳邊。
然後,嘴邊送來一條沁滿了水的毛巾。
咬著它,不要出聲。
林安宴乖乖張嘴,咬著毛巾,然後整個身體被騰空抱起,走了幾步,就被人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女人尤帶水珠的雪白身體,在床上彈了幾下,臀肉晃來晃去,後背上滿是濕漉漉的黑髮,在光潔的脊背上劃出一道道明亮的水痕,黑白鮮明的顏色鋪陳在肩胛骨上,單薄的蝴蝶幾欲振翅高飛,連顫巍的抖動都滿是誘惑,煞是明豔絕倫。
女人跪在床上,將頭埋入枕頭,被面具遮住的臉頰只露出兩片淺粉的紅唇,緊緊咬著毛巾,將纖細柔軟的腰身壓到最低,卻又高高翹起兩瓣圓潤的臀
那是一個等待進入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