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的林安宴覺得熱,早就把外套和薄毛衣脫掉了。此時她只穿了件黑色薄線衣,細細的吊帶掛在雪白的肩膀上,偏偏毫無溫婉女人的自覺,用力拍著胸口,軟綿綿的兩團被拍得波濤洶湧,來回震顫,幾乎要從薄薄的線衣裏跳出來。
昏黃的燈光下,那對白嫩的弧度越發勾人。
不清楚。
視線收回,林靖淵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天色,將窗簾拉起。
前幾天晚上,我們在這裏的時候,好像還沒有這樣的聲音啊。
嗯。
等等,今晚她把孫好言帶進村子了!
難道,那幾聲慘叫,是因為孫好言嗎?
林安宴還在想著,男人的聲音從耳後傳來,熱氣吐出,吹散了鬢邊的發絲,該休息了。
明明他沒做什麼,她卻覺得自己的心頭,像被一根羽毛輕柔而曖昧地微微拂動了一樣,變得酥軟酸麻。
一連幾天,都能在晚上隱約聽到男人淒厲的哀嚎,仿佛在經歷一場沒有盡頭的刑罰。
沒過幾天,晚上恢復了安靜,林安宴相當懷念這樣的夜晚,也算是能睡得安穩一些。
難得是個好天,陽光燦爛,萬里無雲,天空藍得像塊寶石。
起床後看著天,都覺得心情大好。
林安宴打理完自己,準備繼續去廠裏搜尋。
這麼長時間,他們一直在廠子裏殺喪屍。
每天重複著引出喪屍、殺掉的動作,直到晚上結束之前,放把火將屍堆燒掉,才能回來洗澡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