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忽然怔住,立刻轉了話題,你之前也來過?來做什麼?
我是因為工作,你是高考結束才過來的?
林靖淵輕描淡寫地回答,握著方向盤的手卻一緊。
是啊,林安宴謹慎地回答,我考完後沒事,那段時間就有點喜歡他們,和幾個粉絲約了一起來看演唱會,看完就回去了。
中規中矩的問,中規中矩地答。
只是生活中的隨口一聊而已,稀鬆平常。誰都沒有意識到,對方似乎有點過於小心翼翼。
也許彼此間都意識到了,卻沒有點破。
外面火辣辣的陽光,幾乎要將道路曬到融化,蔓延的綠意也無法阻擋高溫的侵襲。車開得很穩,空調有點涼意,女孩側著身子,躺在放平的副駕座位上,不知什麼時候,陷入了睡眠之中。
一邊的肩帶落到了臂彎,另一邊的肩帶則鬆散地搭在脖子上,露出大片大片凝脂般的雪白肌膚。
兩團雪乳擠出了深深溝壑,雪白飽滿的玉峰之上綻出點點紅梅和青痕,無知無覺地勾引著看到它們的人。
是他太多貪婪,仗著需要釋放異能帶來的冗雜,在夜裏無盡索取;又疑心她是因為異能帶來的本能而同他歡好,便總想著在沒有使用異能時,在她清醒時,堂堂正正要她。
好讓林安宴知道,給她帶來無上歡愉的,送她攀上快樂高峰的,將她身體填滿的人,到底是誰。
只他要得太多,女孩哪怕身負雙系異能,除了火系,還能靠類似雙修來提升異能,可畢竟她才十九歲,從第一次破處到現在,也才過了三個月,難免體力不支,只能屢屢白天補眠。
林靖淵雙手開車,空氣一陣波動,驟然出現的薄毯,輕輕搭在女孩的肩頭。
只留下她一張睡得粉嘟嘟的臉,壓在黑亮的長髮上,壓得臉蛋上都是縱橫的細絲印子。
光看臉,確實稚嫩得很。
妹妹年紀太小,襯得他,好像太老了。
所以當初的他,為什麼不陪著剛剛高考完的妹妹出來玩,而是跑到安海呢?
還不是因為,他太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