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的,就像脑子里开了一场十分盛大的烟火表演,下身感官在太平洋里冲了365天的浪。等他清醒过来,入目便是男人潮湿粘腻的白衬衫——他把精`液射人衬衫上了。贤者时间的间隙,他也终于看清楚对方的脸。比起大学的张少逸,面前这个人脸部轮廓更加清晰,眼中年轻的意气风发被如今岁月沉淀后的平静取代,也更加……叫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唔……”谭旭无意识喃喃道。挨了一顿好洗,灌肠液排完了,刷子也被拿出来了,屁股里啥都没有了,他理所当然地……饿了。
“别一脸欲求不满。”张少逸那双古井无波的眼泛起笑的涟漪,他拿过洗漱台上那个奶白色的小罐,打开盖子,一只手递给谭旭,另一只手覆上一只被冷落的包子乳:“抹这里,自己抹。”
上位者向来只发号施令,冷眼观看匍匐脚下的奴隶如何落入深渊。
谭旭没看见小罐盖子上的“creaprodu”的标记,经历身心洗礼后的他沉浸在一种怔楞懵懂的状态,对独裁者简直言听计从。他傻傻地被人掐了乳尖,然后傻傻地挖一块膏体,分在两只手上,然后傻傻地开始揉胸,并不思考对方这样做的意图。他自己揉得是很纯洁,落在旁人眼里却是另一番风景了:膏体在湿热的空气,37°的体温的加成作用下迅速融化,愈加粘腻。经其沾染,双乳在灯光下显得晶莹润滑,好似两只肉色果冻。点睛之笔是果冻上的红樱桃,小尖尖起初是软的,得了主人的爱抚,逐渐变成两颗同样诱人小硬粒。
张少逸一面目光沉沉地欣赏,一面把弄脏的衬衫脱掉了。
衬衫被摔在地上,跟丝绸衣服的碎片挨在一起。黑色的丝绸簇拥着一块小金属牌,而屋里两个大活物正专心致志于高黄色,完全忽略了可怜短短小牌,只能暂时委屈它躺在地上。
随着时间流逝,不断的揉`捏使胸`部的酥麻得到积累,热意渐渐渗入柔软,惹得后穴也莫名泛起热来,谭旭舒服得像躺在刚晒过太阳的云朵里,整个人轻飘飘的。
如果不是有点饿的话,他绝对能一闭眼就睡着。因此他的耳朵选择忽略的皮带解开的声音。
“舒服吗?”
“嗯……”
“你舒服完了,就轮到我了。”
谭旭再次被抱起来。他被人掼到墙上,乳头贴在冰冷的瓷砖上,光裸的后背贴着同样光裸的前胸。炽热的坚挺弹到臀缝上方,敏感的腰窝被随意地扫了两下,便引起他无法抑制的颤栗。那些舒服得热逐渐转变成磨人的痒,都加重了腹中的饥饿。谭旭这才发现有什么不对,皱着脸喘息发问:“呃……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痒?”
“让你抹的是产乳膏,刚才的灌肠液有催情的效果,痒只是药效罢了。”话音未落,那根粗东西已经插进润滑好的后穴里。
后穴猛的被填满,缓解了些许瘙痒,滋生了某种隐秘的饱腹感。
谭旭被插得站不住,软软地往下滑,张少逸就把他抱起来,让他跪在洗漱台上,拉着他垂下来的手往前顶胯。这样一来,谭旭就能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被操时一颤一颤却得不到抚慰的乳尖。这个姿势很废膝盖,张少逸耐不住谭旭嘟囔“阿逸膝盖疼”,不厌其烦把人抱起来,叫谭旭自己抱着腿往两边开,他两只手从下面穿过膝盖,手指往上去扯两个红艳艳的乳尖。这个姿势使谭旭全身的着力点除了张少逸的手,就剩在那根傲人坚挺上了。越深的地方被侵犯,带来的性刺激就越剧烈。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迫看着镜子挨操了,但看自己挨操这种事不是第二次就可以内心不波澜的,他也不想射到自己的脸上啊啊啊!
“不耐操。”张少逸总结道。
谭旭交代了,他可还没。他把人抱到大理石台上正面朝着自己,怜惜地亲了亲微张着喘气的嘴,把还硬着的性`器从后穴里抽出来,插进湿润的女穴里。他用手指蹂躏了一会小巧的阴`蒂,磨得人挺着脖子尖叫着往后仰,叫人不应期也过得不好受。张少逸正准备下一轮攻伐,不经意向上瞟了一眼。
“骚奶`子漏奶了哦。”他淡淡道。
果真,两个被掐得殷红,正泛着痒的乳头正渗出点点白色液体。
谭旭如遭雷击。
他可是男的!怎么能……怎么能像个孕妇一样产乳呢!
“不……不要……这怎么可能!”
张少逸丝毫不顾及谭旭破碎的哭腔,直接上嘴吮吸那诱人的红果,入口是稀薄的奶水——令人疯狂的可口。他就这么边叼着乳头边操人,穴肉柔软的阻挡碍不了他的横冲直撞,耳边似哭泣似喘息的声音激得他操到眼发红。
精`液迸发之际,谭旭也攀上今夜最后一次高`潮。
18
“弥留”之际,谭旭回忆起来,他和张少逸第一次见面,地点其实不是大学宿舍,而是城中区公安局。
案发时,他站在一条小马路边,正和快餐店的小哥进行钱货交易,身后车流稀疏,况且他已将全部身心投入午餐中,周遭情形并没有引起其过多重视。如果一位40码小快车车主随手接了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