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堵住了马眼。
“父亲猜错了,冷的是我的。父亲猜错了,要受惩罚。”印布瑞迪冷着脸说。
快感像胶水,黏糊糊地粘住云泽容,他动弹不得,意识在潮水里涌动,快感拍得他意识离散,眼前忽然换个了场景。
是云泽容闲逛时逛到的隔壁的别墅。
“是印布瑞迪的【仿造】”印赛斯特在他耳边说。
隔壁这时打得火热。云泽容见过的黑皮帅哥被围在四个男人中间,穿过乳环的胸高高挺起,乳环被有一搭没一搭拉扯着挑逗。云泽容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好淫乱。
“父亲似乎也没好到哪里去啊怎么,父亲当真想去跟他们一起’玩’?”印赛斯特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轻声说。
“父亲想跟他一起做?还是想跟他们一起做?”印布瑞迪歪了歪头,看起来纯良,可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纯良。
身前的前列腺被顶弄,甬道里的触手仿佛不知足似得想往上顶,被云泽容扭着腰挣扎,流着眼泪摇头。
不要、不要再继续了,会死的吧啊哈!
眼前的画面突然变换了个场景。黑皮的男人被玩的合不上嘴,白浊到处都是,乳头涨大了好几圈,被人像小狗似的牵着乳环往前走,身前的肉棒被穿着西装的男人在住反复压过,黑皮男人脸上露出痴迷的表情。
“再过一会儿,他的屁股会被撑开,吞下两个人的性器,就像你现在这样,”印赛斯特一边说着一边狠顶了一下云泽容的穴口,“然后他——会被身后的男人当做肉便器对待,操完过后尿在里面,白色和黄色的一起留在里面。”
本以为父亲只是没见过在冬天袒胸露乳的人才多看了一会儿,原来只是单纯地好色。印赛斯特要被气笑了。
“别墅外的人还有很多,毕竟父亲也亲眼看到了吧,一个接着一个上他。这才是第一轮。”
“如果父亲去了的话怕是撑不到第一轮结束吧。肚子里的精液会射的你撑起来,想爬都会抓着脚踝拖回来继续操,一边操一边骂父亲是吞精的婊子,然后射得你满身都是。”
大抵是真的有些生气,印赛斯特口不择言说出这些话来。
“再糟糕点,父亲被操完了会被扔出去,被守在小区外捡东西的流浪汉捡回去,脏兮兮的,连鸡吧都是臭的,塞在父亲的骚穴里。”
印赛斯特还想再说什么,云泽容着急忙慌地扑进他的怀里,难耐的蹭着他的脖子,抱着他亲,示意他别说了。印赛斯特掀起眼皮来看一眼印布瑞迪,唇角挂着笑,伸手握住云泽容的后颈轻轻地揉,“那现在告诉我”
“父亲是想做他们的小婊子,还是我们的宝贝?”
身前的性器被捆起来,敏感度早被提到最高,不说触手还在轻轻摩擦最难耐的马眼,光是触手对他睾丸的触碰都让他觉得难以忍耐。潮热的身子紧紧缠住印赛斯特,喃喃地说他们的宝贝。
“射吧,我们的宝贝。”
耳边是印布瑞迪亲昵地叫,触手随之松开,云泽容闭紧了眼颤抖地射浑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