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坚持不懈举着小块触手放在她嘴边的动作中,丛夕手指颤抖接过已经变成r0u块状的触手放进嘴里。
……居然还有一丝很鲜的甜味就离谱。
水母靠近她,把额头贴上她的额头。
丛夕慢慢咀嚼的嘴停下,对他这0不着头脑的行为,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吃。
“继续吃,别停。”
洋洋盈耳的标准华夏语,清晰响在她的脑海。
丛夕瞪大眼睛,咬肌彻底停住不动。
贴着她额头的水母现在连嘴巴也贴了上来,他贴紧她享受地半眯起眼睛,“亲ai的,我的味道怎么样?”
“……”
一口气没上来,食物进了器官呛个半si的丛夕顾不得其它,一把推开对方,拼命咳嗽。
水母慌慌张张地捋着她的背,又发出了她听不懂的咕噜声。
天啦,原来他的小雌x就算吃东西也有si掉的风险,以后绝对不能让她离开他的视线,一分一秒都不可以。
他搂紧丛夕再度贴上她。
“我找到了你们人类的食物制作书,你有什么想吃的我可以用我的生殖ye给你做。”他点点书上的图画,“蛋糕?牛n?”
交接腕溜进她的手心,颇有存在感的动了动。
听名称,再看这东西怎么感觉这么的……
丛夕条件反s捏了捏。
“现在还不行。”忍住强烈的渴望,水母抱住她,也不知是在劝她还是劝自己别急,交接腕还在一旁不听话地不停蹭她手心,“需要先等你有免疫力之后,我才能用繁殖ye把你灌满,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生好多小水母了。”
丛夕僵住。
水母也终于听到了他的小雌x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第一句话:“你是变态。”
好想现在就跟她生小水母。
他捂住脸,再次强行把交接腕塞进丛夕嘴里。
快点免疫毒素,快点快点。
他等不及了。
……
丛夕躺在水母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啃着海草,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还有条服务周到的触手给她轻柔按摩。
她正吃得开心,肚子上的触手突然滑下去从她腿间捞出个半透明的半个手掌大小的小水母。
小水母的爹摇晃着孩子,朝没感觉到一丝痛苦的水母妈欢欣道,“看!你生了!”
丁怡身上盖的被子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她现在正紧紧闭上眼侧躺在床上,面朝床外,大脑空白浑身僵y心如擂鼓。
有一只鬼正严丝合缝贴在她的背后,冰凉的胳膊搭在她的腰腹间,用她挣脱不开的力道搂抱着她。
她甚至能感觉到凉气正渐渐渗入她的脊背,让她在夏天本应燥热的夜晚,y生生流出了冷汗。
她不知道自己装睡被发现没有,或许对方是发现了,因为身后的鬼紧紧手臂,抬手擦掉她额头上的汗珠。
丁怡的身t越来越紧绷,她甚至在想要不要就这么滚下床,说不定这只鬼只能局限在床上。
可惜身后搂她的力道太大,更过分的是对方还把腿也搭了上来,脑袋在她脖子处蹭来蹭去。
“姐姐,你身上……好暖和,好舒服……”常年不开口的嘶哑混合着粘腻感的年轻声音,在她身后喟叹着响起。
她凝固的仿佛一座石膏像。
……
丁怡睡觉不喜欢睡中间占满整张床。
她本身睡觉b较安静,睡姿也规矩,而且她觉得挨着床边睡更方便,一个是晚上上厕所一抬腿就能下床,另外更重要的是床头柜上的手机充电线不够长,她又每晚要连着充电线刷手机。
所以虽然她有一张一米八的大床——是前阵子租房子时左测右量,最后选定的最合适的尺寸。但实际晚上睡觉时,另外半边基本没动过,前一晚什么样,第二天起来还是什么样。
甚至有时还能空出两个人的位置。
她从没觉得这样睡有什么不好,更何况连早上起床后铺被子的时间都省了一半。
这种睡法一直延续到昨晚。
一夜没睡的丁怡眼圈青黑,面se憔悴的站在卫生间洗漱,她大脑昏昏沉沉,房间内yan光明媚,让她一度以为昨晚自己是在做梦。
脑子里像是装满了浆糊,一时间她连昨晚那只鬼到底什么时候消失不见的都想不起来,莫非真的是什么梦中梦?
看看时间,丁怡顾不得再深想,急匆匆冲出家门卡着点进了办公室,随即整个人放松下来,哈欠连天瘫坐在工位。
见她面se实在太难看,隔壁同事探过头,“你昨晚蹦迪去了?”
丁怡面无表情扯动嘴角,“真有那jg力我就烧高香了,每天加班连觉都不够睡。”
同事深有同感点头,“确实,有时间蹦迪不如早睡防秃。那你啥情况?”
“虽然这事听着离谱,但昨晚有个鬼躺我旁边,我一晚上没敢睡着。”
“卧槽yan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