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被射满了白浊的精液,他翻着淫乱的白眼,抽搐不停,两条细直匀称的长腿被迫分开到了极致,彻底暴露着自己被蹂躏得似乎奄奄一息的性器,他那根粉嫩的鸡巴梢挂着残留的精液软趴趴落在成辉的手里把玩,充血得肿胀如枣核般的阴蒂怎么也无法收缩回正常。
卢祯的大脑混乱如麻,数不清自己到底被轮换到了几个男人的怀里,也数不清自己最终变换了多少个下贱的姿势挨肏,他只记得那稀里哗啦的阵阵水声,身下的被褥满是湿意,他被一次又一次的嘲笑:“这骚货又被肏尿了!”
自尊像是随着尿液被彻底排出了体外,卢祯丝毫没有觉得愤怒或屈辱,等身体勉强恢复了些体力,他便悠悠睁开疲乏不堪的双眼,径直看向观赏了这一整场活春宫的薛翘。
他也在看他,一副跋扈飞扬,似乎在等他屈膝求饶。
只卢祯不为所动,默默将自己的双腿朝着他张得更开,好让薛翘能看清楚此刻他下身沾满的那些淫秽污迹,被肏得合不拢的屁眼潺潺涌出着混淆了好几个男人的白浊精液。
薛翘眯了眯眼,挑了挑眉,他终于看明白了些什么。
卢祯似乎是在向他炫耀,他此刻的满足。
薛翘自十三岁后便不曾被谁人如此挑衅过,此刻的心情是觉得忿忿又有些说不上的兴奋,看来大家都被卢祯这一张纯真的脸给欺骗了,他是伪装成羊的狼。
数日后。
招衍正沏着茶,忽的想起来了什么便问到一旁坐着的薛翘,“调教成果如何?”
“加倍下的猛药,你说如何?”薛翘垂眸把玩着面前的茶杯,一脸玩味反问道。
招衍倒茶的动作顿了顿,意会过来,淡淡笑意便已流露在他的脸上,意味深长道:“那今夜便给琴琅送去吧,莫再消磨了他本就不多的耐心。”
招衍倒茶的动作眨眼恢复,往薛翘把玩着的空茶杯里倒下了热茶。
薛翘不语,只端起装着滚烫热茶的茶杯,一抹邪魅的笑意从他的嘴角蔓延,指尖感受到的疼痛似乎让他更觉得兴奋,卢祯今晚即将要变成的那副淫贱模样已经迫不及待在他脑海里浮现了起来,琴琅可是个会钻到人心里的变态,卢祯在他面前如何狡猾,去到琴琅跟前,都不过是一件给他赚钱的玩物。
“呜嗯……”卢祯蜷缩在床上,猫唤似的呻吟不时从他的喉间溢出,在漂浮着甜腥味道的房间里形成一次次暧昧的火花碰撞。
他那一张纯真的小脸此刻艳红得不像话,卢祯握着自己那根粉色的鸡巴不停套弄,射出的精液已经稀淡如水了,但还是无法缓解他汹涌的欲望。
卢祯情不自禁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又一遍那天被几人轮流肏弄的淫乱场面,紧密如肉缝般的小骚逼淅沥沥不停涌溢着淫水,卢祯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是因为被下了药,单纯的他只当自己是天性如此,是一个时时刻刻都离不开男人肏弄的下贱骚货。
嘭,一声巨响,关着的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
卢祯被这毫无征兆的一声巨响吓得身体一阵哆嗦,被自己小手套弄着的鸡巴又一次射出了精水,已经湿透的被褥虽是不欠这点狼狈,但房间里漂浮着的甜腥味道却又变得浓烈了几分。
卢祯受惊小猫似的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惊恐的鹿眼呆呆看向门口,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背着光出现,成辉笑得满是不怀好意,在嗅到从房间里迎面扑来的甜腥味道后,更是用手扇了扇,眼眸里的笑意似乎是多添了几分讥讽。
“阿祯,琴琅要见你。”成辉边说边踏进了房间里,似乎只迈了区区几步,容不得卢祯看清,成辉便已经站到了他的面前,目光如炬,直盯着他看。
卢祯红透了脸,一双鹿眼四处闪躲,直至最后才鼓足了勇气落在成辉的手上。
他拎着让人瞧一眼便觉得羞耻的东西,无须言明卢祯也已经猜到,此去见琴琅绝不是普通的会见。
但卢祯怎么也没想到,这番羞辱竟是来的如此彻底,就好像要连他最后仅有的一点自尊也粉碎个彻底一般,教他从此以后再不把自己当一个人看。
“呜……呜……”卢祯被蒙着眼睛,手脚并用如同发情的公狗似的在地上爬行前进。
成辉将带来的器具全部都用在了他的身上,他的颈上戴着特定的项圈,被成辉牵着在地上攀爬前行;他的嘴巴无法闭合,因为含着一颗由镂空金属做成的小球,无法吞咽的津液只能从金属镂空的位置流出,一路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随着卢祯一路攀爬,清脆的铃声也随之响彻一路,卢祯脸红得仿佛快要滴出血来,他敏感的乳头被成辉用梢挂着铃铛的乳夹夹着,随着他身体随便一个细微的动作,乳夹的铃铛便发出清脆的声响,沿途招惹视线,如同在热情邀请柳风阁的每一个人都来观赏他这淫荡下贱的骚浪母狗。
成辉牵着绳,故意放慢了脚步,拦在卢祯的面前,如羞辱般命令他道:“阿祯,你爬得这么快别人又怎么能看清呢,把屁股撅起来,让大家都看看。”
“呜……”卢祯含着小球无法说话,只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