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里面太紧了。
所有感官一时间全部集中在交合处,骆从野将人禁锢在怀里,沉沉喟叹一声,开始缓而重地耸动腰杆。阴茎整根抽出,再猛一挺腰整根插入,胯骨每一次都严丝合缝地撞上臀部软肉。
包裹自己的紧穴一点一点被蛮力捣开。如此抽插数十回,怀中人渐渐失了声,只是随着他的顶弄小声抽气。骆从野后知后觉地停下动作,往二人腹间摸了一把,白鹤庭那根漂亮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
骆从野精通搏斗、射箭、骑术,知道如何在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可护卫团不会教他们做这档子事。初经人事的年轻alpha低垂下头,高挺的鼻梁贴着oga汗湿的侧脸,在喘息间懊恼地问:“是不是疼?”
但他没有得到答复。
白鹤庭从不示弱,他是不会喊痛的。
骆从野收紧了扣着他肩膀的手,无措道:“我……”
白鹤庭没有说话,只抬起右手,虚抱住他的背,小幅度地轻抚了两下。
骆从野喉结一滚,凑近他的耳边,试探着用舌尖裹住他的耳垂,轻柔地吻他。见他喘息渐急,又一路向下,一点一点吻他的脖子,一直吻到短袖衫领口露出来的那一小段锁骨。昂扬的性器在穴口处浅浅抽插几回,待那地方再次淌出黏腻爱液,才沉下腰,将性器慢慢插了进去。
白鹤庭的神志在清明与混沌之间浮沉。
他在战场上体验过各式各样的疼痛,却没有一种像现在这样,疼痛中竟升起一丝怪异的酸麻。
体内那根东西没像刚才一样直进直出,而是控制着力道和深度,在浅处温柔地抽送。可抽插的动作慢下来,那丝丝缕缕的酸麻快感竟成倍放大。他成了一条漂流在海上的无舵的船,起起伏伏,随浪颠簸,终点仿佛就在眼前,却怎样都无法抵达。
交合处逐渐响起淫靡的水声,白鹤庭嘶哑的呻吟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骆从野吻掉滚落到他脖颈上的一滴热汗,轻声问:“还疼?”
白鹤庭双腿瘫软地张开,蹙着眉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要他深一点,还是快一点,两条手臂都攀上骆从野的后背,嘴里浑浑噩噩地念:“难受……”
骆从野撑着地面跪坐起身,握住他重新勃起的阴茎,一边替他撸动,一边加快了在他体内抽送的速度。
前后夹击的快感迅速传遍四肢百骸,白鹤庭的呻吟陡然拉高,腰臀一挺一挺地迎合他的动作,后穴收缩着绞紧了那根快速进出的坚硬性器。
骆从野的喘息越来越重,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放开在手中轻轻跳动的阴茎,双手撑在白鹤庭身体两侧,坚硬的胯骨在臀肉上拍出啪啪啪的连绵脆响。肉刃在紧缩的肉壁上急速摩擦,白鹤庭的腿根突然不受控制地开始剧烈颤抖。骆从野猛然往深处一顶,白鹤庭仰头高叫出声,浓厚精液喷射在两人腹间。
雨不知何时停了,星月一齐自云后探出了头。
星光洒满骆从野的背,却照不清他的脸,他扶住白鹤庭的腰,把还硬着的性器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
他没有见过这样的白鹤庭。
明明年长自己许多岁,此时却半睁着一双懵懵懂懂的眼,目光似被撞得涣散了,微启的薄唇中能看到一点缨红的舌,胸腔像有什么要破茧而出一样剧烈鼓动着。
和那个冷漠无情的白将军判若两人。
“您……”骆从野喘息未平,但语气已经变得有些拘束,“好些了没有。”
白鹤庭还是没有回答。他抬起手,用力往开扯自己皱得不成样子的猎装外套。
骆从野当他嫌湿衣服不舒服,给他解开护臂和指套,又帮他脱掉外套,白鹤庭却坐起身,连身上最后一件短袖衫也脱掉了。
失控的冷杉信息素和oga柔软的身体一起贴了上来。
白鹤庭竟赤身裸体地抱住了他。
赤裸相拥与隔着一层衣料的感觉完全不同,肉与肉毫无阻隔地紧密相贴,是一个人与另一个人之间最亲密的距离。
刚平复下去的呼吸顿时变得炙热急促,脖子上落下了一连串笨拙的吻。
被alpha的信息素所包裹,完全沦陷于发情期的oga已然沦为快感的奴隶。
白鹤庭跪坐在他的腿上,歪头咬住他的脖颈,扭腰去找那能令自己快活到欲仙欲死的东西,含混却强势道:“给我。”
大腿上淋淋漓漓的,沾满了淫靡的体液,骆从野抬起双手,箍住了那不老实的腰。
这是他曾经连肖想一下都觉得是亵渎的人。
他把手中窄腰猛地向下一按,坚挺的性器整根撞入那湿软之处。
空虚的后穴被毫无空隙地填满,白鹤庭舒畅地叹息一声,在二人交合处摸了一手黏糊糊的水。
那么大的东西,全都吃进去了。
他扭腰动了两下,又嫌这个姿势不够舒服,抬手搭上骆从野的肩膀,向后推了一把。
“躺下。”
沉稳声线中带着情欲的哑,骆从野顿时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