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人仍撅着个屁股趴在床上,仇孤雁低头看自己跨处。嗯,还硬挺着。
他将仇清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仇清稍稍回神,看向他,声音微颤,“结束……了吗?”
仇孤雁将他嘴上的银丝拭掉,让他躺下,自己再爬上床。他伸手撩开自己面前的青丝,展示侵略性的一面,“没有。”
仇孤雁将仇清双腿分开,摆成个形,女穴已经被自己的气息填满,多出的还在缓缓往外流,里面还夹杂着几点血丝,阴唇处也沾满了滑腻的液体。
仇孤雁不顾眼前人的挣扎,又将巨物探了进去。
“啊!”姿势的变换让这一次进入得更深,快感席卷全身,无声的尖叫直抵心灵深处,如一块巨石抛如清潭中,激起无数的水花。
仇清的马眼处被刺激的也冒出一条淫液,喷涌在自己的胸膛前。
到底是年轻气盛,仇孤雁的士气没有再三而衰,他如战场上厮杀的兵佣,一次一次将身下的穴口喷得外溢淫水。
这也算是仇孤雁的第一次性事,他没有拐弯抹角,毫无技巧而言,只是在里面横冲直撞,可怜了一开始的仇清被撞得眼前直冒金星。
但那又怎么样,反正爽到的是他仇孤雁就对了。
仇清的双腿被仇孤雁折在自己胸前,仇孤雁顺势而上,阴茎连同身子重重砸在仇清身上。
“啊……啊……”
疼得仇清泪水流出,似是这样还嫌不够,仇孤雁又往砸了几下,彻底让仇清的眼与鼻尖通红。
太阳西落,仇清仿佛觉得在屋内的时间过去几个春秋。在仇孤雁最后一次释放后他的手彻底无力摊在床上,瞟了一眼在自己身上愈发神奇气爽的仇孤雁。
至少,自己保住了命。
随后他的眼皮重重闭上。
仇孤雁伸手抚摸仇清的脸,仇孤雁轻轻的在仇清唇前啄上一口,今天也算是有所收获。
夜里仇清缓缓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换掉,他刚抬脚下床便径直摔倒在地。
脚软绵绵的,腰使不上力,下面还有点疼
回想今日发生的事,仇清脸上一片通红。完了,自己的贞操,啊不,是二哥的贞操没了。
仇孤雁进门时就看到趴在地上的仇清,他上前将仇清扶起。
“多谢二哥。”
仇孤雁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去大堂。”
本来不是他接人的,或许是责任心作祟,他瞄了一眼仇清的腰。
听到三字,仇清瞬间警觉起来,“为什么?”
仇孤雁驾着仇清往前迈步,徐徐道出:“有人下毒。”末了,又补一句,“死了人。”
看来毒已发,王家人遇害。即使自己一天没有在外人面前出现,仇清心里还是有点胆怯,他弱弱开口,说出自己心中想法:“他们不会认为是我下的吧?”
仇孤雁低头看了一眼仇清,“不知道。”
仇清只得仰天叹地的来到堂上,刚一进门身体仿佛已被众人的目光捅成筛子。仇孤雁把他带到中央,拍了拍仇清的肩膀以示鼓励,随后走到一旁围观。
要说王家王豹是在战场上立的功,才得封为三品武将,踏入官场也不过三四年,再加上习武人那一股蛮劲,名声一时响彻朝堂。
王豹嫉恶如仇,为人正直,早早就将心投到皇帝那里去了。仇若天也曾暗地里拉拢过他,但这人就是感情用事,又不知变通,只有一腔热血,仇若天无法,便想出此下策。
王豹恶狠狠盯着仇清,大叫道:“是你!是你杀害了俺母亲!”
仇清吓得扑通跪倒在地。
仇文州隐隐皱眉,在一旁的达官显贵有的暗自掩笑,王豹在国公府里大呼小叫,倒失了主人的颜面。
仇文州为找回自己的地位,他难得和气对仇清说:“仇清,今日宴上王家祖母不慎喝入毒酒而身亡,这事是不是你做的?”
仇清慌忙摇头,“不!不是我做的!”
哪知王豹直接从他那椅子上站起来,指着仇清骂道:“俺呸!整个府上的人都问完了,就差你没有,你还说不是你做的!”
丧失生母本就痛心,王豹急于找出凶手骂得嘴里的唾液沫子直往外飞,星星点点落在对面人仇文州脸上,憋得仇文州脸上好一阵青紫。
“我没有!我发誓,如果今日是我仇清下毒,我就会就会被抓去浸猪笼!”
毒誓不可轻易发,这一话倒是让王豹稍稍平复了下心情。但人已死,王豹心中痛彻,又朝仇文州叫到:“俺不管,你仇文州今日必须要给俺一个交代,俺王豹就算是死,也要掘地找出真凶!”
方丁香在人群里低声,“他死了怎么找出真凶啊,不应该是真凶死了才得掘地三尺吗?”
哪知这话被王豹听了去,他气愤道:“俺管他,俺死了也好去阎王那陪我家娘!”说着自己还流下了一行泪。
本想借此出风头的方丁香怎料这九尺男儿直接在众人面前落泪,自己暗自退到人群后面,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