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担心公公……”最原始的恐惧占据了身体,尤其是在这样一丝不挂的时刻。
谢欢鸾身体抖如筛糠,却仍强撑着精神抬手覆在那给予自己疼痛的罪魁祸首上。
“公公、许久未来,今日、今日怎的……”
瘫坐在沐桶里的皇帝,像个没骨头的废物。贺澜没来由的烦躁,手指滑入他口中搅动,阻拦了后续的虚情假意。
“陛下这不是、明知故问呢!”他轻笑,湿热的舌头被他把玩,不敢闭嘴的皇帝只好张着口,任其胡来。
不多时,涎水顺着下颌线,一路从前胸滚落,最后汇聚在已经冷了的洗澡水中。
“阿——阿嚏!”在冷水中呆了太久,秋日气温也低,皇帝赤身裸体地被玩弄,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贺澜停手,旋即把人整个抱出来,不在意那些滴落的水珠弄脏自己的官袍。
“公公,我自己可以。”谢欢鸾实在是有些怕贺澜再发什么疯,离上朝时间愈近,原本的喜悦早就被这番惊吓给搅和到消失殆尽,现在他只想快些逃离,去到没有这个人的地方,好好地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还是臣来吧。”贺澜什么也没做,只是从衣架上取了布巾,仔仔细细地把皇帝身上的水珠擦净,又慢条斯理地帮他更衣。
“叩叩”龙袍刚穿了一半,门外传来惊秋低沉的声音,“陛下,该上朝了。”
“知道了。”皇帝应了声,抬头与面前的贺澜对视,近乎是在央求,“公公,你先去吧?”
贺澜今日心情尚可,捉摸了人,本想就此罢手。可目光览过桌面,看见上次赠与皇帝的那块红玛瑙如意,拿在手里一掂,不是当时的那块。
“陛下,这血如意……”顿时将饶了皇帝的想法忘了个干净,眼里似笑非笑,要等一个解释。
“怎么了,不是你叫朕时刻带着的么?”谢欢鸾有些心虚,他怕贺澜看出端倪,看出这根本不是他送的那块。
贺澜被气笑了,也不欲和他多说什么。只点点头,回应道:“是,难为陛下还记得。不过,臣当时说的‘时刻带着’,可不是这意思……”
“什、你当时不是……啊!贺澜!你做什么!”
没想到贺澜会突然刁难,没反应过来的皇帝被大力按在木桌上。刚穿好的亵裤被粗暴剥开,冰凉的血如意正顶在敏感的后穴出,强势又不容置疑地要跻身进去。
“放手!贺澜,贺澜!你休要放肆!”谢欢鸾急了,贺澜的意图明显,他又想这样折磨自己,体内放入冷硬的死物,然后坐在那高堂之上,面对众人审视和探究的目光,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羞辱!
“陛下近来长进了不少,只是……”手上用劲,按住挣扎不断的人,那如意一寸寸破开紧闭的穴门,直到整根没入,留下明黄色的绺子无力搭垂在白嫩的大腿根。
“有些事,若差了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如同鬼魅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谢欢鸾指甲快要将木桌扣碎,他眼角还残存了疼痛带来的泪,禁锢解除,却仍趴在那里未动。
“陛下,天色不早,臣扶您上朝。”贺澜像没看见皇帝眼底的扭曲和憎恨,平静地替他整理好衣衫,扣好腰带,然后强硬地架着满脸痛苦的帝王,走出了寝殿。
深埋在穴里的血如意随主人的动作一上一下,每一下都顶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坐上那步辇,更是直接戳在了敏感点,顿时浑身绵软,差点忍不住淫叫出声。
“陛下!您怎么了!”这么巨大的反应自然逃不过贺澜的双眼,而他对帝王的身体了如指掌,只一眼,就知道那九五之尊此刻正在承受怎样的折磨。
思及此,脸上的关切更加深入,似乎真的是在为陛下龙体担忧。
谢欢鸾掩在宽大龙袍底下的男根正兴奋异常,方才靠后穴高潮了一次,又是在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恼怒愤懑,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像要晕厥过去一般。
“无、妨。”从牙关里硬挤出的声音,步辇上的人对一侧跟着仪仗行走的贺澜狠狠剜了一眼,恨不得将这天地都撕碎。
“陛下深明大义,龙体不适至此,仍还坚持着上朝,不愧是天子,心怀天下,爱民如子啊!”不仅不适可而止,反而还要说这些听来更加讽刺的话来讥笑,谢欢鸾闭眼不理会,却胸中气血上涌,喉头腥甜一片。
顶着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之上,皇帝满心的悲戚在此时达到了顶点。
他死死咬住下唇,剑眉紧锁,等待宗擎做最后的汇报。
朝臣看到圣上一脸病色,又是贺澜亲自把人搀扶进来,送上那高座,今日案件的结果,了然于心。
宗擎摊开了案卷卷宗,宣读了几个案子的重点和相关人员的处理意见,皇帝都耐着性子一一了解批复。
最终,也来到了此案最后的重点——税收作假、私吞国饷、卖官鬻爵等数起令人发指、耸人听闻的大案背后之人。
谢欢鸾知道,贺澜不会有事,但他仍旧满怀希冀地盯着宗擎,想知道这个人那日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