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充盈,那结卡在生殖腔内发热,他甚至感觉宫腔被占满了。
这种被人完全占有的感觉让人有些恐惧,但傅显旭知道没关系的,可以完完全全交给对方。
过了十几分钟,那结才消退,恢复到正常大小,慢慢地退出宫腔。穴肉被操得通红,穴口都有些合不拢了,精液全被锁在生殖腔内,傅显旭甚至觉得一晃能晃出水声。
两人没有说话,只是喘息和相拥着,但他们感觉到,从此之后不同了,他们之间结下了牢不可破的誓约。
信息素的味道交织在一起,闻到对方的信息素满是安全感。
“我爱你。”贺思霈抱着傅显旭,突然说。
傅显旭揉了揉他的头发:“我也是。”
傅显旭从床上起来时,恼得不行,他居然被一个半大的alpha干了。
他没有声张,只是令助理查了贺氏的资料,最近贺氏简直是一团糟。他很轻易的抓住贺氏的把柄,不到两个月就把贺青峰送进了监狱。
其余的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傅显旭想。
他再次见到贺思霈,是在酒吧,贺思霈正低着头弹唱,昏暗的灯光照到他的脸上,长发披散着,显得格外美丽而忧郁。
傅显旭握着酒杯,甚至忘了喝杯子里的酒,久久地盯着贺思霈的脸,他觉得很眼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来是谁。
酒吧里的客人好像也因为主唱的歌声和脸格外兴奋。
等到换班时,客人们都依依不舍,也有不少人向他要微信,但贺思霈都笑着婉言谢绝了。
傅显旭没有声张,到了酒吧后门,没过几分钟,就看到贺思霈背着吉他走了出来。
贺思霈此刻头发半扎起来,看到傅显旭,一副有些惊讶的样子。
傅显旭露出一个笑:“我送你一程吧。”
贺思霈礼貌地笑了一下,居然没有拒绝,上了车。
傅显旭把他送到了小区门口。
贺思霈所住的小区有些陈旧的样子,昏黄的灯光照在路上,此刻夜深人静。
贺思霈下了车,他俯下身,他白色的衬衫没扣到最上面,露出一点锁骨,那一点白皙的皮肉更让人心痒。
“明天见。”他露出一个笑,对着傅显旭挥了挥手,睫毛在昏黄路灯下被打出阴影,发丝都被晚风吹了起来。
傅显旭看着他的背影走向居民楼时,心还在震颤,指尖发痒,他摩挲了一下,才握上方向盘。
他们的进展很顺利,傅显旭每晚都去酒吧,然后等贺思霈交班时,把他送回家。
大概两个星期后,贺思霈上车后,垂眸系上安全带,对傅显旭露出一个笑:“去你家吧。”
傅显旭有些惊讶,但还是将车开回到自己家。
进了屋子,贺思霈就解开了傅显旭的衣服,他缓缓地深吻下去,沿着健美的胸肌往下滑,舌头舔舐到块块分明的腹肌,触感令人发痒。
傅显旭的肌肤被那散落下来的头发戳的发痒,他根本无暇顾及,闷哼着,任贺思霈的唇舌从上吻到下。
贺思霈逐渐跪了下去,解开那裤腰,扶起了那勃起的硕硬的东西慢慢的含进嘴里。
性器被含进高热的嘴里,傅显旭猛地吸了口气,软热的口腔挤压着性器,快感一下从下身上窜到脊椎,激起一股电流般的快感。
贺思霈还在往里含,湿热的嘴裹着柱身一点一点往里吞,那软热的舌头还在舔舐着柱头,反复扫着上面的青筋,然后直往马眼里钻。
尖锐酸涩的快感堆积在性器顶端,傅显旭整个下身都在发酥,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他几乎说不出话,手指无力地揪住贺思霈散落下来的发尾,但他怕伤着贺思霈,只是把那发丝握在手里,不敢用力。
肉茎被高热的嘴结结实实包裹挤压,贺思霈还一副无比专注的样子,脸颊因为吃鸡巴而收缩,因为空气稀薄,脸变得潮红,一副色情的样子。
傅显旭看到他这副样子,闷哼一声,猛地挺腰,猝不及防射在了贺思霈的嘴里。
他陷入了一片意识空茫的状态,回过神后却感觉到下体别样软热的触感。
他感觉体内的血液一瞬间都凝固了。
贺思霈在舔舐他的屄。
那条舌头,正在肥嫩的肉缝间滑动,傅显旭的第一反应是往后退。
“你…”
那颗立在顶端的肉蒂被咬住,因为这动作猛地拉长了,尖锐的酸涩感从那个部位爆开。
傅显旭克制不住从喉咙发出一声破碎哀叫,第一反应是疼,第二反应是酸痒的快感,如电流般击中身体,穴道猛地痉挛起来。
那小小的蒂尖被衔在嘴里玩弄,那舌头不停地来回舔着那被玩得通红的顶端。
傅显旭猛地昂起头,汗水从额间滑下,鲜少被注意到的阴蒂像被一个小刷子反复滑动,甬道抽搐着,涌出一大股腥酸淫汁。
“啊啊…”贺思霈终于放开那阴蒂,那灵活的舌尖顺着那满是淫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