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一顶帐棚内,空间有些狭小,黎冬默坐在内侧。≈40;≈26080;≈24377;≈31383;≈26080;≈24191;≈21578;≈29256;≈32;≈104;≈116;≈116;≈112;≈115;≈58;≈47;≈47;≈119;≈119;≈119;≈46;≈115;≈104;≈117;≈98;≈97;≈111;≈101;≈114;≈46;≈99;≈111;≈109;≈32;≈23436;≈25972;≈29256;≈26356;≈26032;≈24555;≈10;≈41;「把你身上的武器拿出来,慢慢的。」程昱晴说道,手枪仍指着对方眉心。黎冬默左手伸进大衣右侧内袋,缓缓将匕首拿出,放在两人中间,此一动作拉扯到左肩上的枪伤,她吃痛的蹙眉,将喉头的闷哼声吞了回去。程昱晴将匕首收进自己口袋,晃了晃手枪,「还有吧?」她说。黎冬默覷了眼对方,左手移至身后。「慢。」程昱晴提醒。黎冬默缓了速度,将藏在大衣下的手枪掏出,放在两人中间。「还有吗?」程昱晴将手枪放到自己身后。「没了。」黎冬默回答。肩上的热流不断,方才的动作肯定造成不少伤害。「脱掉你的大衣。」程昱晴说。「……」黎冬默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现在外面低于零度欸!即便她们人在帐篷内也很冷好吗?她可不想冷死在这里。「我说,脱掉你的大衣。」程昱晴重复了遍,晃着手枪。我脱。黎冬默终于照做,比起慢慢的冷死,她更不想脑袋开花。脱下的大衣放在一旁,里头剩下一件墨绿色棉衣,左肩处已染成了血红色。「脱掉。」程昱晴又说。蛤?黎冬默顿了下,这女人……该不会是想劫色吧!不脱不脱,我不脱,女人要懂得保护自己,即便对方也是女人!「我不想讲露在右侧,上面的星星好像比方才见到的其他士兵多了两颗?猜测着对方的位阶,帐篷拉鍊被拉开。流氓回来了,手中带着白色的箱子?该不会是要用来严刑拷打的工具吧?黎冬默嚥了口口水,结束了,她短暂的生命要走到尽头了。「省点力气吧,你不管拿什么逼问我,我都不会说的。」黎冬默瞪着对方。「说什么?」程昱晴挑眉,坐到黎冬默前方。比方才的距离又更近了些。对呀,说什么?搞得好像自己才是手中握有解药并且把解药藏起来的人一样。黎冬默看着对方坐定,打开白色箱子。要开始了。她绷紧身上每一寸肌肉。对方从箱子中拿出一支镊子!是镊子!我要完了,我真的要完了。黎冬默表面镇定,内心哭号着。等等,镊子?镊子是能怎样严刑拷打?「放松一点,我这样很难弄。」程昱晴左手轻轻抓住对方右手臂。温热的手掌覆上冰冷的皮肤,久违的暖流顺着掌心传递到身体四处,黎冬默稍稍放松了些。不对,不对啦,怎么可以放松!「你是要弄什么?」她故作镇定。「你难道是想让子弹一直在体内吗?」程昱晴落下话,便自顾自的将镊子伸进枪孔。呃啊啊---黎冬默在内心哭喊,好痛好想哭。好不容易放松的身体痛得比之前更加紧绷,她下意识地闪躲。「你不要动,虫喔?」程昱晴蹙眉,双手放在对方肩上施压。「你不能温柔一点吗?」黎冬默冷汗直流。「这样吗?」程昱晴拇指用力压在枪孔处扭转,血液大量流出。黎冬默痛得大力喘息。「你把我的睡袋弄脏了。」程昱晴冷冷地说。黎冬默用尽所有力气,勉强挤出两个字。「……流氓。」「被抓了还这么嚣张,你才流氓吧。」程昱晴说着,左手稳住对方,镊子继续处理伤口。也多亏方才对伤口这么一弄,此际已经痛到麻木,算是另一种麻醉药吧。黎冬默也没有多馀的力气和对方争辩,所幸就放松身体随对方摆布。真不敢相信我把所有力气用在骂她流氓上面。黎冬默饮恨,但流氓必须知道自己是流氓!程昱晴见对方突然变得乖顺,觉得奇怪,但此际得先帮对方处理好伤口才行。「你们来自哪里?」程昱晴开口,手里的动作没有停。「我们是西部的流浪者。」黎冬默记熟了前几日和方姐练习好的答案,不会出错。「你们原本有多少人?」「总共十二人。」「为什么分开了?」「被劫盗团袭击,剩下五人活下来。」「为什么来到这里?」「听说克劳尔可以给予庇护,我们不想再当流浪者了。」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是你先找到我然后还无缘无故对我开枪的欸。」黎冬默忍不住抱怨。程昱晴覷了眼对方,镊子故意滑过对方血肉。黎冬默被搅得紧缩肌肉。「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们听说一直往东北边走,经过j区山脉后会看到克劳尔的其中一个辖区,所以我们就照着地图走,我只是想出来猎隻兔子还是什么的当晚餐,谁知道晚餐没吃到,还反被猎。」黎冬默就是学不会闭嘴。「你活该被我射。」程昱晴想到,要不是眼前这个人突然自言自语,她现在就有考兔肉可以吃了。子弹打得很深,却没有成功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