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吃了没病,”谢桐又啃了一大口,“再说我这不是为了给咱们的良心企业家试毒吗?”说起“试毒”,腾应正色道:“路家那边看到这新闻没什么反应?”腾应指的是路桓则腿脚恢复正常的事,路桓则快恢复好的事其实他也知道,两人之前就讨论过要找个时机再公布这个消息,最好是打路家一个措手不及。现在从结果上看,的确是措手不及,别说路家,连他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都感觉这个世界变得有些玄幻了,他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标题,并一字一句确认了新闻内容及现场照片,才确信这个“良心企业家”的确说的就是他认识的那个路桓则。“老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段柏瑞忍不住问道。“你该不会是当天晚上喝假酒了吧?”谢桐也好奇地问道。“你们能不能静一静。”路桓则躺在病床上,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脑袋被周围这几个人吵得“嗡嗡”疼,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说。路桓则不说,他们几人只能大眼瞪小眼。正在局面进入僵持期间,病房门被打开了。一直放空状态盯着天花板看的路桓则终于扭头看去,见是杜管家提着餐盒进来,又把视线重新移回天花板上。杜管家和其他几人点头示意了一下,把餐盒放到床头柜上:“先生,午饭给您送来了。”路桓则看也不看地“嗯”了一声,并没有要吃的样子。杜管家见状,又从包里掏出一个罐头放在一边说:“既然先生不想吃饭,那这个宁先生送来的这个罐头也给其他几位先生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