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刺痛的,本因深藏在心中,但却不自主地流露出,就好似特别出来折磨人似的。
而当火柴熄灭时,音乐也就此结束,那年幼时纯真的回忆消失了,但是那犹如苍天开了一个玩笑般的伤痕,却没有随着音乐的中止而恢复,而是像一道无法破解的诅咒一般,无止尽的纠缠着那早已承受不住的幼小心灵。
但唯一和那令人唏嘘的故事有所不同的地方,就是他并没有像事故是中小nv孩一样再放一次,因为他知道再回忆起当时那份充满幸福的过去,他就会再一次憎恨起六年前那甚麽也不懂、丝毫没有力量的自己。
大概是那痛苦不堪的回忆纠缠着他吧!他脸se显得有些憔悴的推开了木门,就彷佛灵魂被x1走了一般,眼神中不再是以往的那份轻松自然,取而代之的是那犹如窝囊废的验是眼神,好似全世界都在与他作对一般。
「答——」一滴清凉雨水不偏不倚的恰巧打中恩里莲那一头鲜红的头发,也或许是这样他豁然从那悲伤的内心世界中慢慢地脱离,开始去思考着现实生活,也因为这样那原先没法流入耳里的雨滴声渐渐被听见,而那原先因忆起了自己的过去便感到不寒而栗的肌肤,也逐渐被那下雨所带来的闷热与cha0sh所取代。
或许是担心木制音乐盒被雨水所打sh吧!他穿上了一件看似相当有年代的黑se夹克,并用一下夹着那有些烧痕的木盒,使它不要被外面那温热的雨水所打sh,就好似它对於恩里莲来说是一个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取代的宝贝。
就像是失业的中年大叔一般,他缓缓拖着那看似沉重的双腿走出森林,脑里明明应该要赶紧回去好好享受这最後的时光,但身t却像是别人的般怎麽跑也跑不动。
其实他早就明白了吧!自己心底的某个地方正在逃避,害怕着重要的人再一次从自己的眼前离去,而自己就像是个婴儿般,什麽也做不到。
「扑喳——」那是一声水滴从叶片上滑落下进而产生的声音,他拨开了那沾满雨水的树叶,又再度回到那个充满着回忆的场所。
「喂!莫克哥、蔓斯娜姐和赫雷莎,我拿东西回来罗!」恩里莲用一种充满朝气的声音说,就彷佛才的一切不曾发生过,不!应该说他是想隐藏吧!把那个甚麽也不会只知道逃避的自己给藏起来。
或许是发现与平常截然不同吧!毕竟既没有那爽朗的笑声,也没有那欢愉的嬉闹声,有的只剩下以往不会出现的寂静,就好似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群小鬼头全部都像是被灭口般神隐起来。
可能只是在树下而被遮住吧!他望向了平时总是充满笑声的那棵树下,但与以往不同的是没有任何笑声,不!正确来说应该说是没有任何人影,就好似他们真的神隐起来般。
也许是到镇上躲雨了吧!恩里莲迟疑了一会儿後,便转身望像那座平凡又普通的小镇,并往那儿走去。
大概是当时绝对没有想到的吧!为什麽要去拿音乐盒呢?因为它很重要吗?那是当时不曾想过的问题,但是就如同变脸一般,所有自己所认定是对的事物都有可能再一瞬间因为一件事而崩坏,就好b人的x命有可能就在一枪中结束一般,既不可预知,亦不可避免。
像是在阻挡着恩里莲的前进一般,那温热的雨又变大了些,但是却依然浇不熄恩里莲心中那份如火的热情,就好似毫不畏惧那越下越大的雨,他依然夹着那略显破旧的音乐盒,维持着相同的速度来到了镇上。
「喳——」那快速而有规律的脚步声忽然停了下来,就好似车祸现场一般,那因下雨而显得份外cha0sh的泥地上出现了两条长长的鞋印,而那因强烈力道而溅起的泥土喷到恩里莲那黝黑的小腿上。
但现在的它完全没有任何心思在了解这种毫无要紧的琐事,因为他心中充斥着那难以言喻的震惊以及惊讶,被火焚烧至焦黑的房舍、遭人辱烂至杂乱不堪的田园,还有几个被压在废墟下看起来一副奄奄一息的村民,就好似平常那和乐融融,大家都能够欢笑的那个小镇,全部都只是南柯一梦罢了。
也许是望见了那一头白发老先生正像是被下毒般地躺在墙边吧!恩里莲便像是想要挽回什麽的一般冲了过去,就好似非救到不可一般,不知道为什麽它那炯炯有神的瞳孔中充满着歉意,彷佛曾经很对不起它过。
「喂!老头子你怎麽了。」他带点惊讶的口气说,并用手扶起了那看似奄奄一息的怀特,且摇了摇怀特的身t,就好似心底的某个地方正畏惧着抹件事情再度重演。
应该是受到相当猛力的撞击吧!怀特的身t许多地方都红一块紫一块,而且它那早已衰老的双手上救像是被炸弹炸过一般呈现二度烧伤的现象,就好像有一件重要的事一定要告诉在一旁着急看着他的恩里莲,他强忍着自己身上的痛苦,棉强张开了嘴巴,支支吾吾的说:「恩……里莲……。」
就像是被剑砍到一般,他腹部不断渗出鲜红se的血,就好似他方才才被人划出一刀似的,就算如此他依旧像没事般使劲的将他那没被瓦砾压住的左手指向自己的左方,并用一种稍稍停顿且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