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跟着跳上床蹲在床头。床上,除了穆楚白是仰躺在那里,桂鸿与桃苍皆是蹲在前面。穆楚白觉得顿时有些压力,他略略抬起头,“到底……”“你先忍着点。”桃苍突然打断他的话,淡淡说道。“先等等,我有话要说——”穆楚白嘴边这个“说”字尾音还未手,桃苍抬起一手冲着穆楚白的脖子就下了一招,把穆楚白直接打晕在床。桂鸿见了一叹,“哎呦,有这本事干嘛不早点……”瞥眼再见桃苍的眼神,桂鸿连忙说道,“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屋子里重新恢复了起先的宁静,就是连屋子外也毫无动静。太阳从东边滑到了西边,温度在为这个夏末做最后的挣扎,只是临到傍晚山里的气温也逐渐下降了下来,在后山玩了一个下午的訾凡带着陶契走了回来。山里总是比外面早一刻天黑,就是连野兽也不在外面走动,只不过陶契对这个念丘已经在熟悉不过,所以他就算闭着眼都能自己走回来,尽管他的确从小到大都闭着眼。回到院子里,陶契牵着訾凡的手稍微动了动,他抬着头往屋子方向看去,道:“爹好像还在忙呢。”訾凡望着大门紧闭,跟着微微点了头,“那我们再晚点回来吧。”“好呀!”陶契有些欢呼雀跃,扭头拉着訾凡走出了篱笆门。直到日落西山,月亮挂上枝头,左边屋子的油灯亮了起来,屋子的大门才被人缓缓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