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晚上,虹姐通知周烟晚上坐台,她卡点到了,把丝袜套上,匆匆化了妆。
赶到包厢时,虹姐狠狠瞪了她一眼,扭头又堆满笑容冲客人说:“咱们糖果最好的几个姑娘都在这了,您几个挑挑?”
坐在最靠里的一个偏胖的男人推推眼镜,指着周烟说:“我来这个吧。”
虹姐回过头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赔着笑脸,尾音拖长:“这个可只坐台、不出台哦。”
胖男人嗤笑:“当b1a0子立牌坊?”
虹姐很尴尬,老练的她竟然一时没找到应对措施。
晚上这一拨客人都有点身份,也有点小钱,虹姐不敢怠慢,就jg挑细选了二十个出来。结果有个腹痛的忍不了,她只好把周烟叫来应急。
谁知道有二十个人可选,这帮人还是相中了周烟。
局面胶着着,最后还是那个腹痛的姐妹救了她们。
她进门时气se已经好多了,对着顾客深鞠一躬:“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虹姐拍巴掌,“好了!这就是我们糖果的二十红角,都在这了。”
她说着话,手背到后头,给周烟打了个手势。
周烟转身往外走。
那胖男人不g了,叫住她:“欸,怎么还走了?我说我挑你了你没听见吗?”
虹姐心突地跳了一下,赶紧张罗姑娘们坐过去:“快快快,陪老板喝酒。”
周烟走她的,眼看要到门口了,那胖男人站起来,把啤酒瓶子啪的一声摔碎,“都他妈听不见老子说话是吗?我叫那nv的!给老子过来!”
虹姐闭一下眼,鼓嘴吹出一口气,扭头叫周烟,声音显得有气无力:“过来吧。”
周烟是无所谓,四年职业生涯,这情况太平常了,更恶心的她也不是没经历过。
她走回来,路过茶几时,拿上了酒单,最后坐在那胖男人身边,照本宣科似的:“老板想喝什么酒啊?洋的?马爹利?轩尼诗?”
包厢已经热起来了,留下的几个姑娘跟老板都聊得不错,虹姐却不敢出去,她老觉得把周烟放在这儿就是放了颗定时炸弹。
不论司闻今儿个回来,就说那胖男人,他看周烟的眼神恨不能把她活剥生吃了。
后面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老鸨子还在呢?怎么?你也卖啊?”
虹姐才笑笑,扯了两句场面话,往外走。
到门口时,她看了一眼周烟,她倒是淡定。
以往她这么淡定的时候,都是给她t0ng娄子的时候。她更不安了。
胖男人一如虹姐料想,对周烟很感兴趣,她说话时,手几次伸向她裙底,在她大腿内侧乱0,还试图探入禁地。
周烟几次不动声se地躲开,笑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可显然没什么用,她越躲,胖男人越兴奋,甚至双手包住她pgu,脸往她x口挤。
照理说,周烟早对这种现象麻木了,可为什么还是觉得恶心?
她站起来,说了一句‘对不起’就要往外走。
胖男人愣了愣,追上去,把她摁在门上:“好不要脸的b1a0子!”
动静太大,包厢里热闹的声音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看过来。
周烟脊梁撞在墙上,哐的一声,yb出她几个闷哼。
胖男人一只手捏着她的脸,另一只手撕她的袜子,本来就质量一般的黑丝被扯开几个窟窿,镭s下,露出来的r0u白晃晃的。
周烟总有办法制这帮狗男人,可今天实在有点力不从心:“我只坐台,不出台。”
胖男人管她是什么台,他不爽才出来消费,消费还不能爽,那不是拿他当王八涮吗?“别跟我废话,我现在就要c了你!后入怎么样?还是这样?”
他说着话,手开始往周烟两腿间伸。
周烟实在是烦,对着他的胖脸,使劲咬了一口,给自己争取了一个喘息的机会,开门就跑。
胖男人这回反应快了,没管脸上的血牙印,追出来。
周烟不敢回头,她几乎可以想象到身后那个胖男人有张多狰狞的脸,它像一个长满黏腥呕吐物的怪兽,吐着信子要把她t1an进肚子里。
恐惧好像是一瞬间滋生的,她坐台那么多年,被揩油无数,还没一次叫她怕的脸都白了。这很反常,但她顾不上去想她怎么了。
她越跑越快,身后一堆声音被拉长、放慢进入她耳朵。
眼看离门口越来越近,她的心仿佛就要跳出来。
终于到了!门从外被推开,‘砰’的一声,撞倒了她,身t垂直后仰,摔向地面。
周烟醒来是在司闻的公寓。
她晃晃脑袋,从床上下来,也没管身上一丝不挂,光着脚往外走。
司闻刚在yan台打完一个电话,进来时看到周烟,本来挺平和的眉目倏然竖起,“把衣服穿上!我现在不想1!”
他说着话,走到窗边,蹲下来,把两扇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