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上萧秋声,备了厚礼去了霍宅。
霍宅,松风院。
萧白缈蜷缩在床上,裸露的身体上布满了斑斑吻痕,腿间腰腹到处都是干涸的白浊,后颈处还有个结了痂的牙印。
【统啊。】
【喵~宿主有什么吩咐喵?】
【能换个任务吗?这个世界我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抱歉嗷,任务一旦开启就不可以中途更换哦喵,宿主实在不想做这个任务的话,建议原地自杀终止任务。】
【……那算了,我怕死。】
【祝宿主任务顺利喵~】
萧白缈翻了个身,手腕上的锁链哗啦哗啦一阵乱响。
他被霍谦折腾了整整一夜,险些死在床上,身上几乎要散架了,而霍谦那个混蛋,居然一大早就神清气爽地起床为他准备早饭去了!如果不是他实在没力气,真想上去揍他一顿!
不过霍谦怎么这么慢?
萧白缈揉了揉饿扁的肚子,慢慢坐起身,抬起手腕端详着腕上的链子。片刻后,他捡起自己掉在地上的衣服,从里面摸出先前束发用的银簪,轻轻一拧,簪子的尖端便弹出一根银色的细针。
他把细针捅入锁链的锁眼中,转动了几下,只听一声轻微的咔嗒声,腕间的锁链便应声落下。
作为一个贼,开锁可是必修技。
萧白缈解开身上的锁链,拿起自己的衣服看了看。
他的衣服已经完全不能穿了,被揉得不成样子不说,屁股上还开了个大洞,跟情趣内衣也没差别了。
他又在心里暗骂霍谦是个混蛋,抖着腿下床找了身霍谦的衣服穿上,然后走到房中的书架前。
他已经查探过霍谦的床,那张床上只有一个暗格,里面并没有那块信物玉佩,但以霍谦谨慎的性格,这种重要的东西他应该会放在眼皮子底下,他身上没有,床上没有,那这房间的其他地方呢?
萧白缈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摸过去,摸到左下角格子里的花瓶时,他的手突然顿住。
有了!
他双手转动花瓶,书架立刻一阵颤动,向两侧滑开,露出里面的暗格。
霍家当家人的信物玉佩就躺在那暗格里。
这一趟总算没白来,任务也可以完成了。萧白缈十分高兴,抓起玉佩,趁着霍谦还没回来,蹑手蹑脚离开了房间。
萧秋雨带着眼泪汪汪的萧秋声从霍家出来,他吩咐随从将萧秋声送回家,自己则去了街上散心。
他带萧秋声去霍家赔了罪,霍谦并未太怪罪萧秋声,这于他们而言本是好事,可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他在霍谦身上,闻到了非常浓郁的桂花香味。
昨夜那个坤泽的信素就是桂花香,再看霍谦一脸餍足的样子,他不用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霍谦说,他已有了坤泽。
萧秋雨一口郁气堵在心口,难受极了。
他漫无目的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长街上,经过酒肆,正想进去喝杯酒,突然瞥见旁边通向酒肆后门的小巷子中倒着一个人。
那人背对巷口躺着,但萧秋雨一眼就看出那是昨夜的那个坤泽,他快步走过去,就见昨夜还活蹦乱跳的小坤泽此时满脸苍白,身上沾满了乾元信素的味道,再一看,萧秋雨就发现,这小坤泽身上穿的竟然是霍谦的衣服。
不能放任一个坤泽在大街上昏睡,萧秋雨立刻抱起他,带着他出了巷子。
萧白缈自昏睡中悠悠醒来,就发现自己身边还坐着一个人。
那人发觉他醒了,慢慢转过脸来。
萧白缈一愣,这不是他那哥哥萧秋雨吗?
他坐起身,哑着嗓子问:“这是哪里?”
“这里是客栈。”萧秋雨倒了杯茶递给他,“我发现你昏倒在小巷子里,你没事吧?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萧白缈摇摇头:“只是有些累,多谢你送我过来。”
有些累……
萧秋雨想起萧白缈后颈的那个咬痕,心头涌起一股不悦。
这累怕不是普通的累,今早看霍谦神采奕奕,眼前这小坤泽又虚脱昏倒,昨晚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简直昭然若揭……
可是……这小坤泽为什么要逃跑呢?昨夜灯会上他们二人还手拉手离开,之后又做了这样亲密的事,此时霍谦情期未过,他们不是应该继续待在一起吗?
萧秋雨正想着,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人在街上匆忙跑过,他推开窗户一看,发现外面正从远处跑来的是一队霍家的家丁。
为首的人手里拿着一张画像,他时不时低头看一看,再抬头扫过街上的人,然后指挥着其他人去两边的客栈茶楼。
他们在找人。
萧秋雨当即一喜,回头看着萧白缈。
霍家的人是在找这个坤泽吗?莫非他和霍谦之间的关系并不如自己所见的那样好?他之所以跑出来昏倒在外面,是因为他本就是被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