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唇色格外殷红,脸颊也是粉粉的,连同湿润的眼尾以及颧骨上的小痣,都透露着一股鲜嫩而多汁的气息。
碧绿眸子拥着一汪绵绵潭水,清澈地倒映着他的模样。
“焱焱,难受……”他软着身栽进少年的怀里。
温热的,软腻的,刚刚才被狠狠亵玩过的两团小奶子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压在了少年结实有力的胸膛上。
还在隐秘地磨蹭着。
霍焱的神情出现了片刻的无措,然后手忙脚乱地凝出一团精神力,送到青年嘴边。
这一次,对方吃得格外囫囵吞枣。
嗷呜一口颇有小蛇风卷残云的气势,那团暖融融的金色几乎是一眨眼就消失在了这张湿软红嫩的小嘴里。
乌逸蓝好像是饿狠了,又或者是贪嘴的老毛病犯了,明明已经没有精神力了,但还是攥着霍焱的手指往嘴里吞。
没反应过来的少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指一寸寸没入那人的嘴巴。
唇红,齿白,小舌柔嫩湿滑,亲昵地缠着他的指尖舔舐,温顺乖巧又天真可爱。
青年的神情不难看出茫然,像是摄入了过量的成瘾性药物,迷迷糊糊得像只团团转的羔羊,触碰到的地方都柔软得如同棉花。
尤其是包裹着他的口腔,湿热紧致如同一眼小清泉,软舌柔韧细腻,热情讨好,带来痒痒的,又麻麻的感觉。
是舒服的。
可是吃别人的手到底不是一个好习惯,霍焱虽然是纵容了些,但也并非全然纵容。
他一只手轻轻捏住乌逸蓝的脸颊,迫使那人打开牙关,露出湿红莹亮的舌尖和两排洁白的齿列。
把自己的手强行抽了出来。
很湿。
两根手指黏糊糊的,还挂着透明的银丝,黏连着青年红嫩的唇瓣。
“唔……还要……焱焱……”乌逸蓝抱着霍焱撒娇。
不知道是要精神力。
还是要他的宝贝焱焱。
青年仰着脑袋,期期艾艾,又委屈巴巴。
霍焱只好拿过毛巾一边给他擦头发,一边喂他吃精神力,还要千叮万嘱,让他不要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塞。
乌逸蓝抱着霍焱的手亲来亲去,蹭来蹭去,听进去多少了也不知道,总之没有丝毫悔改之意。
实在难以管教。
乌逸蓝“不舒服”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好几天,在寝室的时候总黏着霍焱。
就连早上起床,也要拿着小木梳让霍焱帮他梳头发。
嗯,梳那一头被狗啃过的头发。
眉眼如画的青年像是有些没睡醒,眼尾洇出一小片湿润的薄红,衬得眼下的小痣愈发乌黑,泛着泠泠清冷。
线条优美的脖颈下是松散的衣领,衬衫洁白如雪,都是霍焱手洗,然后规整晾晒的,穿在身上几乎找不出一丝皱褶。
霍焱拿着小木梳,动作笨拙地梳理着乌逸蓝的长发。
乌黑浓密的发丝又滑又顺,会懒洋洋地缠着他的指尖,也会调皮地钻进他的指缝。
乌逸蓝的头发有点卷,发尾翘翘的,很可爱。
一下下,一缕缕,从头梳到尾。
晨曦越过阳台窗上贴着的透明彩纸,折射出绚烂的色彩,温柔地抚摸着他们的肩膀和身侧。
霍焱新养的攀缘植物生长得盎然茁壮,沿着木架子步步缠绕而上,将小小的阳台收拢在一片浓浓绿意里,间或簇拥着几盆艳丽小花,芬芳馥郁。
乌逸蓝就坐在阳台附近,阳光拥抱他的长发,鲜花亲吻他的指尖。
红发如火的少年收敛了一身锐气,低眉顺眼地站在他的身后,认认真真地替他梳发。
他生得高大极了,一身腱子肉,压迫感十足,可是手上的力度很轻,动作也很慢,会反复询问对方疼不疼,会耐心梳开每一个细小的结。
接着,他从衣柜里取出一条做工精致的墨蓝色缎带,绕在了青年的衣领上。
将松散的领口收束,慢吞吞地打了一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
虽然他已经向西西瑞礼学了好几遍了,但这种看似简单实则简单的蝴蝶结对于霍焱这种手残而言,还是有点难。
他蹲在乌逸蓝身前,系了大概两三遍,才勉强满意。
就在他要起来的时候。
乌逸蓝摸了摸他的头发。
这些媲美火焰的发丝将他的手指包围,毛茸茸得如同某种温顺无害的小动物。
阳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强盛,宛若盛开在天际的花。
耀眼的金光无孔不入,穿梭在他们周围的空气里,照亮他们彼此的眼眸。
他们看见,光线有迹可循,温度化为有形。
在静默流淌的时间里,乌逸蓝轻声说:
“谢谢焱焱。”
这已经是一个完美的早晨了。
……
联赛进行到十月中下旬的时候已经相当稳定了,每位学生遇到的都是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