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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小师弟的儿子都长这么大了(6 / 32)

天清璞玉也没闲着,清飞舟摇了摇头,洗的差不多了,他把脚拿了出来,对方为他擦净,在出门前犹豫了一下,回头道:“可我还是想为师尊按摩。”

清飞舟眨了眨眼,似乎没想到清璞玉会说出这种话,他摆了摆手示意对方赶紧去倒水,但也没再拒绝。

清璞玉回来时,清飞舟已经依照往日脱好了衣服,他趴在床上看着经书,双脚一晃一晃,清璞玉垂下眼,不去看里衣下敞开裸露的锁骨。

他爬上床,坐在清飞舟大腿上,身子前倾道:“那徒儿要开始了,师尊要是觉得力道小了或重了,随时和徒儿说。”

清飞舟随口应下,但心思还在书上,清璞玉目光瞥向那书,手下故意使坏,上来就捏在清飞舟酸疼的地方,对方果然受不了的捏紧了书页,指尖掐的都泛了白。

感受到身下人全身绷紧,清璞玉目光幽深,从脊背向下,直至腰部下方侧面,敏感的处被他轻盈的手法碰得无法再看书,清飞舟只得把头蒙进枕头里去迎合对方尽可能的放松身体。

他咬牙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怪声,感到舒服的同时又忍不住的想躲,为了压制他清璞玉只能加重力气,实在动的厉害就扯住对方的后衣领把他拉回去。

“徒儿,我觉得,啊,你…按摩的,手法,越来越厉害了……”清飞舟抬起头,脸颊被枕头闷的发红,当被按在屁股侧面的穴位时,疼的无法忍受的挣,嘴中不停喊着“疼,轻点”,直到两人都大汗淋漓,清璞玉热的也脱了外衣,结束后直接躺倒在清飞舟身上,他拽了一下清飞舟辫子,作为清飞舟不肯好好躺着的报复。

辫子没有散是因为怕散落时不方便特意没解开的,第一天时二人就因为经常压到辫子,导致按摩时老是时不时传出扯到头发的叫疼声,第二天两人就学聪明了。

尽管很困,但清飞舟还是抱着清璞玉先去洗了个澡再睡,洗完澡回来的时候,对方已经缩在他怀里睡着了,他低头看着璞玉,少年依靠在他怀里,纤细的身材,洁白的脖颈,就如同一个精致沉睡的人偶般。

有时候他偶尔间会想,徒儿的父母或许并不是有意抛下他的,毕竟生的这样漂亮又可爱,怎么会舍得丢呢?而且他当初找到的时候也是,虽然个子矮小,但肌肤却很稚嫩白净,一看就是精心爱护的孩子。

这些年他也有去寻找过清璞玉的身世,可始终是没有结果,清飞舟有时候忍不住会想,看着其他孩子,璞玉会不会也羡慕,会不会哪天问为什么他没有父母?

没伤感多久,一个哈欠不合时宜的打了出来,清飞舟沾着眼泪,决定不再思考那些,睡觉!

夜变得更凉了,惹得身边人搂他搂的更紧,清璞玉睁开眼,那双眼睛在黑暗中诡异的发着光,饿了。

撇开师尊的手,他走下床,打开客栈的后门,一楼没有点灯,整个房间黑漆漆一片,到了外面才被月光照的亮起来,因为白天的疲惫其他弟子早早就入了眠。

路过马厩,马儿发出鸣叫来,清璞玉转头看了眼棕马,对他比了个“嘘”,让它安静下来,不要再吵了。

确认四下无人后,清璞玉才敢抬起手,在咬死鸟儿后速战速决的舔净血液,身为魔物,清璞玉本能的当然更想食用更多鲜血,但理智上来说他暂时还不想,能够保持在理性范围内已经足够了。

正当他准备回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声音,“谁,在那里鬼鬼祟祟的。”

对方站在他身后,由阴影中走出,清璞玉转过头道:“江师兄,是我。”

看到是他,江陵雁顿时变了表情,收起了一身戒备道:“小师弟,原来是你啊。”

因为察觉到了魔气和血腥味,他还以为又是魔物,居然把人身上沾染的魔气和魔物弄混,小师弟白天游走于病人,身上有血味也很正常,江陵雁烦恼的挠了挠头,重新看向对方道:“晚上风很凉的,小心染了风寒。”

清璞玉应道:“是,师兄。”

他刚准备转身,就听见对方又道:“你刚才站在那里干什么的?”

他记得清璞玉在那里站了好一会,对方转头微笑道:“在找给马儿吃的饲料,上午有个农民送了我些胡萝卜。”

被他的笑容感染,江陵雁也忍不住嘴角撇起道:“快回去吧,它已经吃饱了。”

“师兄还不回去吗?”清璞玉看向他腰间,这人怎么睡觉也是全副武装吗。

江陵雁看向远处道:“我再巡查一圈,毕竟随时不确定魔王的手下会不会来。”

清璞玉问:“聂尘席吗?”

对方点了点头,跟他一起走,护送清璞玉回客栈,他边走边道:“是的,虽说聂尘席已经不会有复活的可能了,但我们依旧要警惕他的魔王军手下,那些魔物可能还会再试图复活聂尘席。”

“很可怕吗?”

“很可怕。”

“比聂尘席还可怕?”

闻言江陵雁笑起看向他,但在看向前方时又变成了庄严的表情道:“聂尘席可比他们可怕多了,因为他有脑子,别看最高阶级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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